无时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当时的秦明君,是上天为他开的窗,是救赎,是活下去的,希望。
可用秦明君的话来说,刚好你们绝望之时遇到我罢了,当时就算是阿猫阿狗出现,也会改变结局的。
他不懂,那些为他拼命的人,又怎会单单只是一个忠字概括。
卫年看到无时派来的人,心中一紧,看来是形势不容乐观。
‘卫兄,你还没说呢,这突然的,你怎么来灵城了,上次写信,你不还说要去都城找主子、、、明君吗。哎,你瞧我这张嘴,明君总说和他不用那么计较,但无时老儿总说那样不对,搞得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了。’
‘将军是真性情也,不必拘泥这些细节。’
‘哈哈哈,是是是,明君也是这么说的。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都城怎么样了。’
‘将军如此,想来明君的话你定是听从的。’
‘什么话,有信传来?’
‘将军忘了,我是从都城而来?’
‘哎,卫兄,怎么将军将军的都叫生疏了,叫我破天就行。你从都城而来我知道啊,不是和晔蓝师傅前后脚到的嘛。’
‘是,破天兄,我是护送晔蓝师傅而来,你也知道,晔蓝师傅有些仇家,现在在这边暂住,毕竟这里我人生地不熟,所以,还得仰仗破天兄不是。
再说了,你也知道,秦明君对这个师傅,也算是敬重有加。有个什么闪失,我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哎,卫年兄,咱家明君不是那种人,不过你放心,既然是明君的师傅,虽然那老头我不是很喜欢,我会上心的。
在灵城,我破天想保护的人,还没有出事的,不信,你就看无时老儿,多少人想要他狗命,但是我答应过明君,绝不会让人动他分毫。’
‘哈哈哈哈。破天兄豪迈,我这江湖之人,都忍不住羡慕你的义气云天。’
几壶酒下肚,破天半撑着脑袋,‘江湖人,卫兄,我可知道,你们是修仙的,可不是一般江湖可以比拟的。’
嗨。卫年连连摇手,‘什么修仙,破天兄说的太神乎其神了,不过是武艺,修炼的比旁人冷门些罢了。’趁着酒意,卫年捏了捏袖中的瓶子,半开玩笑说到,‘破天兄,以前和秦明君在外行走,可有过遇到什么危险之事。’
‘哈,危险?我要说九死一生都不为过,我和明君啊,相识于微末,那时候只以为是两个乞儿,谁知道,我命好,居然交了个太子做朋友,你说神乎不神乎。’
所以。。。
‘所以啊,危险的事就多了啊,那时候,明君的拳脚功夫还没有那么好,我呢,只是力气大,经常为了抢口吃的,被打的头破血流的。’
卫年实在难以想象,为何一国太子,会那样出现在破天的生命里,传闻秦明君不是。。。
卫年压下心中疑虑,继续引导话题,还是先把自己需要问的话套出来。
‘那后来,破天兄和秦明君习得武艺之后,可有什么危险之事,秦明君叫你先走他断后。。。’
’不可能,卫年兄,完全不可能。这句话啊,每次明君都说,可我每次都不听。哈哈。’
手中的酒杯一顿。卫年的笑意还停在脸上。‘破天兄不是应该最听秦明君、、、可为何?’
破天提壶,一大口酒,倾泻而下,用手在嘴角抹了抹,‘卫兄是在开玩笑吗,哪儿有为何,这世上,我破天只要还有一口气,便不可能有让他断后,我先行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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