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旺得了季今宵的吩咐,开始隔几天就派人向外传小道消息,把水搅得更浑,用流言来破流言。
墨香居消费排名代表科举排名的说法已经变了,现在成了外放还是当京官的排名了,排在前面的都能留在京城当官,而且还能自己挑地方,排在后面的或者没消费的,只能外放为官。
原本对墨香居排名代表科举排名的学子们还有些半信半疑,这下彻底不信了。
甚至有些聪明人想到季今宵进宫,皇帝可能知晓此事的想法,在这些谣言越传越离谱后,他们也有些困惑了。
这些流言都是慢慢传出去的,所以虽然生意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可那价格提了上去,那些学子又惯会自己猜测,还以为季今宵是在暗示他们给的太少,买过的都来又买了一些,补齐三倍,还有那些没买过的新客人,总的来说也没亏,还赚了不少。
随着生意越来越少,刁旺按照季今宵的吩咐,把这些购买了东西的人名字全部写成一份名单,名单直接被季今宵送到裴远手上,同时也告了一状。
可惜裴远忙着车墩国之事,没空见他。
乾坤殿。
裴远看了一眼这些名单,“哼,朕倒时候看看这些人有几分本事,若是不学无术之辈,以后也别来耽误功夫了。”
“至于有人背后推动墨香居流言之事,”裴远思索片刻,“给朕把三皇子叫过来。”
宫中之人不知裴远把三皇子叫去说了什么,只知三皇子离开时脸色非常难看。
三皇子怎么都想不明白,季今宵都收受贿赂想舞弊科举了,为什么他父皇还是这么纵容,如此包庇对方?
甚至让他不要再管这事。
有时候他甚至怀疑,到底他是他父皇的儿子还是季今宵才是?
说句大不敬的话,他甚至怀疑季今宵给裴远下了蛊,否则一向国事为大的裴远,怎么会对这种事情置之不理,甚至是纵容。
训斥儿子一番,裴远心情甚好的看着季今宵送上来的账本。
短短几天,季今宵又给他送了十几万两银子进来,这次是八成。
“这小子,赚银子倒是一把好手。”裴远哑然失笑。隔天早朝,又有人弹劾季今宵墨香居收受贿赂之事。
“陛下,不知可是彻查清楚季今宵科举舞弊之事?”
“季今宵如何舞弊科举?”裴远收银子收得正高兴,闻言,沉声道。
“陛下,季今宵如今贵为县伯,自然有人愿意投其所好。”
“哦?”裴远饶有兴趣道,“你的意思是朕选定的几位监考官会向季今宵示好?”
已经被指点为今年监考官的官员们被裴远这么不经意的一看,吓得汗毛直竖,立刻站出来自证清白。
“求陛下明鉴,我等一心为国!”
“陛下明鉴,臣势必会严守科举公正!”
“周大人莫要血口喷人!”
众人对弹劾之人怒目而视,一双眼睛似要喷火。
周御史神情一滞,“陛下,臣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说,不通过他们,季今宵怎么舞弊科举?”裴远道,“还是说考场中还有人帮他们?”
周御史要是真的应了,那他得罪的人就多了去了,他额头不断冒冷汗,“陛下,臣,臣并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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