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金靴衬盘龙袜,玉带团花八宝妆。腰挎弹弓新月样,手执三尖两刃枪。
进了门,几人再不见外,二郎神对着康安裕道:“大哥,此人何来?”
康安裕笑道:“他是孙大圣的师弟猪刚鬣,只因取经受阻,故来请你助拳呢!”
猪刚鬣当即拱手道:“见过真君。”
二郎神听见孙悟空唤人来请他助拳,也是颔首微笑了一下,对着猪刚鬣道:“不必多礼,请过来细说不迟。”
猪刚鬣心道此行虽是请他助拳,不过降的却不是妖、而是神,若要就在此地说清了,只怕他未必肯去,若要假哄骗,事后也恐引起不快,若要交好对方,只怕还是唐僧说的才是道理。
于是他将唐僧的信递了过去,道:“我师父听闻真君事迹,不胜敬仰,故有此信,真君看过后再说不迟。”二郎神自不疑他,当即接过书信,拆了开来,只见上面写到:
二郎显圣真君惠鉴:
贫僧玄奘,向知君威名,今闻君细事,始知详情,不甚凄凄,潸然泪下。
凡人之卑微者,幼年无名,多以序而称郎,或唤大朗、或作二郎;年七、八而蒙学,始有真名,以便垂询,十五而成,方得字冠。
君自幼丧父,浪命天涯,母困桃山,不得天伦。君之比幼,凡溅之子,竟尚不如。二郎二郎,相貌堂堂,若问尊名,始终二郎。
武德二年,刘贼弑吾父、强占吾母,当是时,贫僧尚在母胎。
吾母念吾性命,无奈委身,百般曲折,才得降生,刘贼见之,又欲掼杀,其心何其毒也!
家慈无奈,以血书裹我身、片板入江,任意东西,曲折往返,侥幸入金山寺而得生。
吾幼也,何其艰难,闻君旧事,怎不潸然?
腰挎弹弓新月样,手执三尖两刃枪;斧劈桃山曾救母,力拒天兵声名扬;心高不认天家眷,性傲归神住灌江;都道人间真神圣,岂知当时恩怨长。
真君,凡三界众生、经历如你我者,只怕不多;可悲苦如你我者,又岂能胜数?
是以真君怀救苦之心,护佑一地、解忧排难、众信称贤。
是以贫僧怀济度之志,向西而行,誓取真经、死不旋踵!
以真君为同志,贫僧幸甚!
今至宝象国界,遇一黄袍妖魔,摄国王之幼女以供其淫乐、食人之性命以足其口腹,细究其来历,竟是天上星宿、神仙下凡!
凡其一十三年间,建塔楼一座、掠女子百余人充之,以供其淫乐;妖洞数间,白骨成堆;子亡其父、母失其子者,不知多少!
真君,贫僧惊闻此事,湿衣透背、何其骇然,世上焉有受人香火而食人性命之仙神?今其遁逃、不知所踪,贫僧欲问计于天,又恐官官相护、许其脱罪,呜呼奈何?
斗仰真君威名,是以冒昧来信,望真君念及苍生,起架助拳为谢。
陈玄奘年月日
梅山六兄弟和猪八戒正静静等候,不一会儿,竟见二郎神眼角生花、落下泪来,于是慌忙问其缘故。
二郎神只是道:“无碍,你们且先陪着玄奘法师的这位徒弟,我去见一趟母亲。”
几人不明所以,却都应了下来。
二郎神自去了云华仙子住处,见了他面,叫了声“母亲……”便又闭了口,一时间竟不知所言。
云华见他眼角湿润,忙问道:“我儿,可是有话要说?”
二郎神沉默了半响,胸中千言万语,却始终不知该如何开口,想了想,便把信递了过去。
云华于是接过信看了起来,才一过眼,他眼角便有了雾气,当读到“二郎二郎、相貌堂堂,若问尊名,始终二郎”一句时,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我儿,痛杀我也!”
“母亲!”
二郎神急忙过去搀扶,云华哭道:“为母不慈,累你一生孤苦!”
二郎神忙安慰道:“母亲,非是你我之错,不必挂怀。”
云华哪里止得住,把信掷在地上,痛骂道:“我儿,何人来此书信折辱于你,当杀矣!”
二郎神急忙解释道:“母亲误会了,他并非此意,请母亲往下再看。”
二郎神说着捡起了书信,细心的拂拭了一下上面的灰尘,又将其递了过去。
云华见状这才收敛了些许,又拿起书信,完整的看了一遍,良久才感慨道:“原来也是个命苦的,他既然来信邀你,我儿不妨前去助他一助。”二郎神摇头道:“母亲,那妖魔捉之容易、杀之却难,毕竟乃是仙神,若我就此斩杀,恐天庭又来聒噪。”
二郎神说道这里便止住了话头,云华仙子略一思索,便已知他心中所想,却只当做不知,道:“二郎,你只替他捉到踪迹便是,要杀也让他们自己杀!”
二郎神沉默了一会,道:“倘若如此,儿自不必来搅扰母亲……”
云华叹了口气,道:“去吧、去吧,他既然给你安排的那职司,以你的性情,早晚是要到这一步的,帮帮他也好……”
二郎神冷声道:“我非是为他,实为三界黎民,一众仙神,高高在上、动辄随意虐杀凡俗百姓,我爹、我兄长、我,都是这万千百姓中的一员,二郎不敢忘本!”
云华沉默了半响,只好道:“若是如此,你还是和他沟通为好,那些仙神中,不乏大神通者……”
云华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玉帝。
二郎神却打断道:“母亲,孩儿自有主张。”
说罢他转身走了,云华只能叹了口气,眼看着他离开。
二郎神回到堂前,见梅山六兄弟正与猪八戒闲聊,气氛倒也融洽。
“三弟、四弟,你们去将我披挂铠甲取来,五弟,你去找一找当年天庭封我为司危府君的印绶凭证,六弟、七弟,你们先随八戒兄弟到玄奘法师处等候我们。”
二郎神对着几个兄弟吩咐了几句,又对着康安裕道:“大哥,烦请你点齐五百草头军,随我上天赴任!”
梅山六兄弟听清了话语,却没有立即动身,而是互相对望了一眼,其中张伯时道:“二哥,可是想清楚了?”
二郎神点头,道:“众兄弟放心,二郎主意已定,再不悔改!”
闻听此言,梅山六兄弟欣然应诺,直健、郭申二位将军对着猪八戒道:“猪兄弟,请你带个路吧。”
猪八戒抱拳说道:“多谢二郎真君,我师徒感激不尽!”
二郎神摆手道:“不必客气,尊师有普济之志,二郎自也有护道之心。”于是猪八戒自带着直健、郭申二位将军回了碗子山。
这边张太尉张伯时、李太尉李焕章、姚太尉姚公麟也各自拿了披挂、铠甲、兵器,以及印绶凭证过来,康太尉康安裕也已点起了五百草头兵马过来听用。
“众兄弟随我上天赴任!”
二郎神一声令下,一群人浩浩汤汤的往天庭司危府而去。
到了南天门,千里眼、顺风耳见了二郎神的车架旌旗,惊得慌忙进去禀报玉帝,四大天王急忙过来小心问询。
不可以,我的光明救赎并不能抵消这些状态,你们还是想想其他的办法吧。”紫灵妹子一番尝试之后,在后面大声的朝我喊道。
噹!叶青虹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打着了火机,为罗猎点燃了香烟。
不理众人是如何的反应,沙城大军一进入祖玛寺庙,顿时开始了清扫,一路朝着二层入口横扫而去。
而此时,透过光幕,他看到陈锋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一脸尴尬。
凤瑶得到指令,便速化身于青鸾,一道青光便迅速消失昆仑殿内。此时此刻,恐怕凤瑶早以飞到仙楼那边,而仙楼此时此刻已经危在旦夕。
他们也没想到,原来不消耗神力,也能够轻松传递消息,管理自身的力量体系。
说着,谢夜雨坐在一张靠背椅上,潇洒的靠着,随手指了指下面的武腾浩一,道。
“至于我的老师呢,我想你肯定不会认识的,你还是乖乖的投降算了,要不然一会儿真的倒下了,你会非常的后悔的。”我没有给费拉德好脸,主要是看不惯这个家伙的那种鄙视人的目光。
李风云和陆莘是在今日凌晨左右赶到沈城的,两人都经过易容伪装,以上等法术遮掩住了自身的真元波动,悄然无息地避过沈城的监控,深入城中寻觅沈轻茗等人。
“没有,要面对嘛,那就面对咯,反正已经很糟了,不怕更糟一点。”叶琪笑道,那样子看上去,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情,还有些期待。
当然,秩序其实是有两派的,一派就是太浩,一派就是人君,人君是维护修炼界的,太浩则是冷眼观看着修炼界的纷争,寻找机会出手整治。
场中,一种极限的哀伤情绪,蔓延开来,饶是周围众多看好戏之人,也是心中酸涩无比。
看来这殷羽风知道自己刚才偷听,冷江心有怨恨,但又不敢把话挑明,说的好听你殷羽风是个什么人难道我不知道吗,即便我真的能劝离二人,他们也未必就能活着离开。掐指算着昨晚看见的方位卦象,我看了看天空,确定那颗星辰就在正上方,那么这下面的皇宫就是许愿人的所在地了。
眨眼间,漫天拳影,像流星雨一般,向前轰去。张月所处的那片虚空,瞬间变得破烂,在他身后,一栋栋高耸的建筑物碎成湮粉,条条大道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一个个大坑。
当然喊的话都不一样,只是突出武铮这个名字,每句话必提这两个字,这就是专门为匪兵而设计的,从昨夜开始,刘志就下命令官兵,不得随意言语,把嗓门都攒足了留在今日进攻。
魏贤觉得在“信念”的基础上还要加上“心随意动”,或者说“心随念动”更为准确。因为“律令”在1级时只有一种属性,但这1种属性却不是单指攻击、防御、治疗等等,而是涵盖所有的属性。
而后,众人便见到一道黑袍人影,如流星黑月般,从远处天际乍现而出,那来人一句话也没说,发出怒龙般的雷霆一击,直接一拳对着高台之上褐蝎的脑袋,狠狠地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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