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俏脸一红,“奴婢倒是愿意,只是王妃有了王爷,不好意思让奴婢再睡在床边。”
墨昭华以前也不是没有如此,她把原因推给楚玄迟,“我好意思啊,是王爷害羞。”琥珀坐在床前的鞋榻上,“可不是,听说咱王爷从不让丫鬟近身伺候,只让男子服侍。”
墨昭华想给她一个好的归宿,“琥珀,你与珍珠也到了议亲的年纪,可有什么想法?”
前世的琥珀与珍珠分别嫁给了祁王府里的两位管事,后因着入了宫,被迫与家人分离。
此生墨昭华只愿让她们能有个自己的家,过着相夫教子的日子,再不要经骨肉分离之苦。
“奴婢但凭王妃做主。”琥珀是家生子,卖身契如今在墨昭华手上,婚姻大事并无自主权。
“我希望你们也有自己的选择,届时我会将卖身契撕毁,还你们自由身,并且准备一份嫁妆。”
琥珀立马跪下去,“王妃不要奴婢了吗?奴婢自知比不上月影姑娘,可奴婢愿为王妃肝脑涂地……”
墨昭华连忙道:“快起来,我只是要许你自由身,可没说不要你伺候,换了人我还不依呢。”
琥珀眼睛发红,都快哭出来,“奴婢不要自由身,也可以不嫁人,只想伺候王妃一辈子。”
墨昭华只得打住,“罢了,那先不说了,左右我们入府还不久,对府里的人也不熟悉。”
***
午后。
楚玄迟用过午膳。
墨昭华将他留在卧房休息。
楚玄迟担心不已,“昭昭可是很不舒服?”
墨昭华俏皮的朝他眨眨眼,“不是,是在这等着喝药。”
楚玄迟去拉她的小手,“辛苦昭昭了,身子不适还要为我准备汤药。”
墨昭华轻轻挠着他的手心,“既是想混淆药味,那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
楚玄迟被她挠的有些痒,反手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再这样下去他难自控。
“先银针刺穴,再进行药浴,如今又要喝药,我若再不好都对不起昭昭的付出。”
墨昭华还嫌不够,“针灸已有半个月,药浴才一次,若能多来两次效果更好。”
楚玄迟为免给她压力,尽力表现的轻松,“莫急,欲速则不达,只要有希望就好。”
两人在卧室聊了小半个时辰,珍珠端着两碗药进来,“王妃,王爷,药熬好了。”
墨昭华只是闻了下,便知哪碗是她的药,端起来笑朝楚玄迟举了举,“夫君,干杯!”
楚玄迟端起另一碗跟她的碗碰了碰,“好,让我们干了这碗良药,伤病早日痊愈。”
珍珠在一旁看的忍俊不禁,当初赐婚之时,她都不敢想,墨昭华婚后竟会有如此幸福。
“哇……好苦。”墨昭华喝了一口便吐舌头,“不行,还是一口闷比较好。”
楚玄迟仰头大口的将碗里的汤药一饮而尽,“良药苦口,确实长痛不如短痛。”
墨昭华也学着他的样子,大口的喝完碗里的汤药,一脸苦相的将空碗递给了珍珠。
珍珠接过碗,正要将蜜饯递上,楚玄迟已捻起一颗蜜饯扔嘴里,长臂一伸揽过墨昭华。
坐在床沿的佳人跌入他怀中,还没反应过来,已然看到他凑过来,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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