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兰竹皱眉道:“澜澜,我们怎么能花你的钱?”
夏澜扔给他一个白眼,不爽地瞪着他:“你爹是不是我爹?你是不是我哥?阿溪是不是我弟?”
方兰竹心口一阵皱缩,垂着眼帘弱弱地道:“情分归情分,银子是银子……”
夏澜斩钉截铁地打断:“我的情分在哪儿,银子就在哪儿,外人一个子儿也别想花我的,自己人花多少我都不心疼。”
她伸手进绣花小包掏了掏,掏出几张银票,递给忠伯。
“这些钱你先拿去用着,回头我再叫人多送些过来。府里缺什么尽管添置,再买几个忠厚老实、手脚麻利的下人。
等二少夫人过了门,咱们将军府有了当家主母,今后往来应酬是少不了的,不能连场宴会都办不像样。”
忠伯打眼一扫,好家伙,一千两的面额,约莫七八张。
自家老爷不吃不喝,一年也才一千八百两的进项。
姑娘一出手就是老爷四年的进项,这手笔阔绰的呦,他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忠伯不敢接,低着头拿眼角余光偷瞟方兰竹。
夏澜皱眉道:“忠伯,我算得上将军府的主子么?”
忠伯顿时慌,连忙道:“姑娘是老爷的义女,当然是将军府的主子。”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还是说,我这个主子是假的,使唤不动你?”
忠伯冷汗都快冒出来了。天爷地奶奶,他向天借胆,也不敢冒犯当朝郡主、未来的秦王正妃啊!
“老奴不敢!姑娘息怒,老奴……老奴……”
夏澜其实不想吓唬老人家,方恒常年在军营,方兰竹和方兰溪兄弟俩可以说是忠伯一手拉扯大的,她对他很是敬重感激。
她把银票塞进忠伯手中,表情缓和下来:“忠伯,我没爹没娘,没有兄弟姊妹,再多的银子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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