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云岚王回京,本是夏正章的主意。
高兰芝对夏正章的维护,再次出乎楚逸意料。
顾不上装病,高兰芝怒喝:“你别想动他一根毫毛。”
楚逸嘴角微微翘起,先皇肯定被戴绿帽子了。
“看来母后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儿皇国事要紧,改日再来探望。”
见他起身要走,宣云岚王进京的事不再提,高兰芝颇有些气急败坏,每次母慈子孝都坚持不到底,在她的角度,楚逸就该被换掉。
“夏正章是功臣,你就不能放过他?”
楚逸不接招:“听说云岚那边闹起匪患,暴民流寇四起,儿皇没银两物资供军队平乱,这就传旨地方,坚守城池,禁止云岚过来的人通行。”
反正就是,你们想让云岚王私底下进京也不行,看着办吧。
高兰芝终于跟上了他的节奏:“你要多少银子?”
“五千万两!”
大罗一年的国库收入也就三千万两,如果夏正章拿得出来,证明他贪墨大罗财富极大;花大代价叫云岚王进京,谋划的事更是不小。
如果拿不出来,咱两边都歇着去。
高兰芝破口大骂,又开始老一套说辞:“你这个逆子,信不信我跟你断绝关系,死在你面前。”
楚逸根本不理会。
原本心情挺好,到这儿挨顿骂,他也找夏正章的女儿撒撒气,转身到了流苏宫前。
流苏宫专人把手,以前是夏紫月折辱皇帝的逍遥窝,如今成了囚禁她的牢笼。
夕阳余晖下,夏紫月敞开外裙,袒露淡黄肚兜亵衣,在正门口起舞,长发披散,半遮着苍白的容颜,口中咿咿呀呀唱着不成调的曲子,每一次舒展身姿,扭动舞步,都有渗人的邪魅。楚逸先吃了一惊,强要了她的身子,难道她受刺激失常了?
两个保皇秘卫汇报:“陛下,昨天夜里似乎有贼人靠近,兄弟们正要查看,贵妃娘娘就一直舞个不停。”
他们不敢说的是,半夜的时候夏紫月突然来这一出,昨夜两个兄弟都被吓晕了,到现在还没醒。
对别人怎么折磨都乐意,轮到她自己才知道痛。楚逸摇摇头,走了过去。
“客官,你来了,好久不见!”
夏紫月摇着长袖,极撩人的招手,轻浮的呼唤,差点让楚逸以为来错了地方。
“奴家侍候客官宽衣——”
她说话带着戏腔,好似对楚逸的轻蔑,又是对皇宫的嘲讽。
曾经多少人巴结她,多少宫女、太监都往她这儿投靠,一旦她落难了,别说有个使唤的人,连个像样的床都没有。
张开双臂,夏紫月揽着楚逸脖子进房,玉足以一字马的姿势关上了门。
“客官,奴家漂亮吗?”
她说着,一只手拂过自己长发,又搭上了楚逸后背:“奴家可是陛下都中意的昏君标配,哈哈哈……”
“夏紫月!”楚逸抓着她双臂摇晃,猛然一惊,他掌握四灵之力,治病救人不在话下,任何病症都能自动诊断,可在夏紫月身上,除了被封印了武道修为,再没有任何症状。
“你耍诈!”
楚逸忙要推开她,但觉后背刺痛,立马真气不畅,力气全无。
“噬魂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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