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
一个矮身捞起十月就往床榻边走去。
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压在了榻上,带着浅浅胡渣的脸冷冰冰的,显然是一夜赶路的结果。“赵仁,我不舒服。”
十月不自在的扭动着想要摆脱他的禁锢,她不想纵容赵仁的肆无忌惮,鱼水之欢应该是在大家情投意合,非常默契的情况下进行。
而不是现在,十月在赵仁靠近的时候,总是莫名的想到那黑乎乎的药汤,还有那刺目的鲜血。
“我知道。陪我睡会,今天我属于你了。”
赵仁除掉外袍,搂着十月真的就是简单的睡觉。
十月一直僵直着身体躺在,防备着赵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直到头顶响起赵仁平稳的呼吸后,她才慢慢的放松下来。
轻轻的转身看着明黄寝衣上的一节脖子,突出的喉结一路往上是青色的胡渣,消瘦的脸庞早已经褪去了当年的稚嫩,现在是真正的男人了。
长长的眼睫盖下一片阴影,呼吸平稳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就是这一抹笑让十月心疼的没法呼吸。
这样优秀完美的男人,天生的自带耀眼的光环,只要他动动嘴,前赴后继的女人都会投入他的怀抱。
那些女人对他的倾慕不是他的错,身为帝王繁衍子嗣那是理所应当的,起码赵仁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说过其它女人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对自己才是真正的爱那种鬼话。
她应该满足了不是吗?
直到午后两人才起来,用午膳的时候赵仁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十月,炙热的让人不知所措。
“那个……是有什么不妥吗?”十月忍不住抚上脸庞问赵仁。
“没有。我只是想看着你,怎么看都看不够。”
“啪”
手上的汤勺都掉进碗里,十月仿佛受到惊吓一般,被赵仁的话吓到了。
这事实在太诡异了,严重怀疑赵仁被自己昨天的做法惊到了,导致今天精神错乱,好听的话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往外扔。
“昨天的法案我让南边先生宣的,木已成舟不能改了。”接过侍从递过来的湿帕,十月边擦手上的汤汁,边观察赵仁的脸色。
“为什么要改。虽然有点突然,但也是比我的圣旨早了一点点而已。”
赵仁用餐巾按按嘴角,出乎意料的笑着道。
“什么意思?”十月诧异的问。
“我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只要你做的决定,作为丈夫的我,一定无条件赞同。”
十月不知道什么言语可以表达自己的想法,没有什么情话比这个更加动听,忐忑的心在这一刻落进了胸膛。
“谢谢你的支持赵仁。”
事情并没有赵仁说的那么简单,午后浩浩荡荡祭天回来的队伍回来了,那些文武百官在复命后没有出宫,反而集体跪在勤政殿外讨说法。
劝皇帝重新下道圣旨驳回皇后的懿旨,称一夫一妻制说有违祖制的。
有反对的自然也有赞同的,双方僵持不下,都一起跪在勤政殿前等着给答案了。
赵仁哪里也不去,让人搬来奏折和十月躲在乾坤殿里处理,几次十月想开口提醒他去看看,那些跪在地上的百官,但是他都云淡风轻的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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