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赵仁匆匆忙忙的从岭南回去,三天的路程来回本来要六天,但是赵仁快马加鞭只用了三天。
到京都又是半夜,风尘仆仆的进府南边子大概是算准了赵仁是这时候回来一直在等着。
“主子回来啦!”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出去这么多天了,居然才发现。”赵仁把马缰扔给侍从,径自往主院去。
“他们用了金蝉脱壳法,属下怀疑我们安插在他身边的人有异心了。”南边子虚弱的身子难得的可以跟上赵仁,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粗气。
“废物!”赵仁骂了一句就进了浴室里去。
这次匆匆忙忙的和十月一聚,两人没有好好的说说话,回来的时候又是那么一番情景,这让赵仁非常懊恼。
更加的后悔当初那个决定了。
等赵仁洗去一身的风尘出来,外面侍从已经准备好了吃食,囫囵的用了一些才歇下。
第二天起床准备去上朝,一道圣旨下来,说陛下要去秋狩三品以上官员随扈,赵仁这大秦唯一的亲王更加是没法拒绝了。
从接了那圣旨开始,赵仁的脸就黑的仿佛要滴墨下来,这样不在掌控的局面实在出乎赵仁的意外。
“南边先生有什么想法吗?”
王府的书房附近十丈内都不容人靠近,赵仁看着手里的公文联合最近的消息,怎么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忽略了,仔细一想又记不住。
“他既然敢放出消息说去狩猎,目的地还是岭南,会不会他现在就在岭南?”南边子小心翼翼的说着,大冬天的鼻头居然还冒汗。
“呵呵!你们真是我的好得力助手啊!”赵仁把手上的公文扔回案几上,冷冷的道。
“主子恕罪!”南边子已经在底下跪下来了,计划本来是没有遗漏的,那安排在宫里的暗线也有七八年了,谁知道这档口突然出事了。
“他的身体还没有到可以去狩猎的程度,应该是有其它原因吸引让他去岭南的。”赵仁点点案几推测道。“那药确实没有那么好解开,会不会他察觉到不对劲,然后自己亲自去寻医问药了?”
“去查一下,看看那里现在有什么新的传闻。”
“诺!”
南边子出去后,留下赵仁在书房,他突然想起刚刚见面的时候十月说的话。
真的是你啊!我以为又遇到了变态。
那样嫌弃的口气显然有人和她又过节,要不然十月的性格不会这样随意的骂人。
赵仁额头的青筋都要爆了,他的十月一个人在岭南,遇到事情都没有人说,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不行!
他不能让十月暴露在那个人的眼皮底下。
“来人!”赵仁突的站起来往外去。
“主子请吩咐。”侍从小跑着进来。
“备马!等南边先生回来,你和他说我去岭南了。府里的事就由他准备,这回再出错,让他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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