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踏进来,终身就是奴。
瑟瑟发抖的身子,已经不敢在奢望什么了,进了下房几个人才敢抱着头,放声大哭。
院里的侍卫只是对望了一眼,然后齐齐的看向挂着稀疏的几颗星星的夜空,仿佛要看出花来似的。
“主子,要让人去叫先生过来吗?”小五小心翼翼的问道。
“让他跪一会儿冷静冷静,免得失了分寸,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忘得一干二净。”
赵仁站在那里,任由侍从给他宽衣解带。
“诺!”
就这样君王的怨气忍了一路,最后终于得到发泄,始作俑者硬生生的在冰凉的地上跪了一个时辰,最后在五护卫匆匆忙忙的赶来,一个劲的说忘记了抱歉下,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回他的鹿园去。南边子还不敢多话,知道说自己的嘴惹祸,他紧闭着嘴谨防祸从口出。
。。。。。。
就这么过了十几天,欧阳瑾已经从久不运动浑身的骨头咯吱咯吱响,都现在已经恢复了最好的状态。
在小六担心的眼神里,轻轻松松的跳下两米高的木桩,虽然腿还有一点抖。
“公子,赶紧歇一会儿吧!今天已经过了四个时辰了。”南湘把帕子递给十月,努力的压抑住心里的仰慕,故作平常的说。
“没事!我只是缺少锻炼,这十来天下来,感觉精力充沛了不少,这都是训练的功劳。”十月抹了一把汗,训练之前的气虚现在已经好多了。
懒怠了一年多的身体,正在慢慢的恢复成最佳状态。
“公子,主子来信了。”小六从怀里掏出之前快马加鞭送来的信,犹豫了一下,还是果断的递给十月。
“拿过来吧!”
十月有点期待,这是赵仁给她的第二封信,上次的一封只是寥寥数语,两句话交代了他在京城安好,已经安顿下来了,连一句多余的问候都没有。
十月当时看的时候,差点被气倒,渴望的情书什么的都化为泡影,那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实在是无语。
十月急切的打开火漆封住的信封,巴掌大的澄心纸四个坚强有力的纂书,工工整整的在上面。
十月仿佛看见了自己头上的怒火,那四个文笔深厚的字,就像无形的巴掌抽在脸上,打的她眼冒金星。
忍了很久她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赵仁你个混蛋!有胆在写这四个字来,我就敢不看。”
气恼的把信团成一团,果断的扔在地上,怒气冲冲的去了一旁的马厩,骑上傲雪狂奔而去。
南湘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小六不忍主子的心意被人践踏,细心的捡起来,揣进怀里也去追。
十月一鼓作气出了山庄,心里憋的一口气,怎么都无法发泄出来,干脆顺着山道一路走。
耳边的冷风吹的人耳朵都快僵了,十月好像不怕疼似的,不停的拍打着傲雪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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