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的身体要紧!”小兰扑通一下跪在床前,她们这些侍从都有错,现在只等王爷回来惩罚,只要十月公子好好的她们就还有一线生机。
“把啸天剑拿来!”十月冷冷的说。
“好!主子您要打要罚等身体好些了再做行不?”
小兰以为十月是恼了自己,把挂在墙上的啸天剑拿下来,恭敬的举过头顶又跪下,一副任由人打杀的模样。
十月虚弱的懒得和她说话,自己动手穿鞋,在小兰手里拿过那把剑就走。
“公子,公子您身体还虚着……”
“闭嘴!”
十月停住脚把剑指着小兰逼她住嘴,不想再听她多说。
“诺!”小兰更加恭敬的俯在地上。
“公子!您要杀谁,南湘替您去!”南湘跪在十月面前,抬头看着脸色和雪一样白的十月说。
十月只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几个侍女,拖着啸天剑摇摇晃晃的继续往外走。
“公子,您这是要去哪里?”
一直守着院里的钟诚,满头大汗的问十月,不是怕十月杀他,而是怕十月再出事。
“钟诚,我要是杀了苏怡厚会怎么样?”十月柱着剑看向瑾院的方向问道,眼里的杀意毫不掩饰。
“啸天剑在主子手里,一切任凭主子做主。”一滴汗水滑进眼里,钟诚不敢抬手去抹。
钟诚比谁都清楚这件事应该有苏王妃的原因在里面,但是他不敢劝,旁的事还好说,这杀人亲儿的事谁能忍!
可是主子的大业未成,苏家的人也是杀不得啊!“好!抬辇来,我要去瑾院!”十月就穿着那白色的睡袍,柱着剑杀意腾腾的下令。
“诺!”
钟诚指挥人抬步辇来,又使了一个眼色给自己徒弟,一会儿苏家的人来了能劝住十月,也希望之前通知苏府的人能快点到。
步辇很快就来了,十月有着自己的骄傲,不让任何人搀扶自己坐上去。
昨天还是阳光明媚的大太阳,今天的太阴沉沉的像是在酝酿一场暴雨,处处透着压抑;在十月看来那就像是在祭奠自己那还没有感知,就化为一滩血水的孩子!
小半个时辰后,众人簇拥的步辇停在了瑾院的门口,这座不比沁园小,和沁园遥遥相望的院子,象征着一家主母的权利。
守门的婆子看到这架势,已经吓的跪在地上直磕头,被钟诚一脚踢到了一旁,连吭都不敢吭声。
十月就着南湘的手下了步辇,小姑娘温热的手让十月因为虚弱得有点颤抖的手,冰凉的心暖了暖。
院里忙碌的丫鬟纷纷听了下来,有眼力的丫鬟已经进了内室通报。
屋里的四角摆着冰盆,不时的能听见融化的冰水滴在盆里的滴答声,苏怡厚正依在软榻假寐,一旁的梅香在给她捏腿,刚刚她已经听到沁园那边传来的消息了,这会的心情特别舒畅。
果然如那个人预料的一样,没想到那个贱人真的怀孕了!
不过现在都一样了,那个碍眼的肉已经掉了,估计怎么都不会想到和自己有关系。
“王妃,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院里洒扫的丫鬟气喘吁吁的进来,带来了一丝紧张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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