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内伤,外伤,腿还断了!”
杜仲二话不说动手,赵仁不一会全身上下就给摸了一遍。
十月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两眼放光的男人,这一刻那张平常的脸,有着让人敬仰的神圣;仿佛地上的不是伤患,而是稀世珍宝似的。
“还好服了玉芙蓉,要不然现在就坏事了!”杜仲给赵仁把脉后,又是自说自话了一番,显然已经忘记了身边还有十月这个人。
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倒了一颗褐色的药丸,十月还没有开口拒绝,他已经给赵仁喂了进去。
“你给他吃什么了!”十月着急的问,哪里有这样胡乱喂药的,这和自己这一点医术都不懂的人有什么区别。
杜仲好像刚想起十月似的,抬头看了十月一眼,“哦!是给他退热的药,他再这么发热下去会影响腿的恢复。”
“好吧!”这人一身药香,应该是懂医的,十月也放心了不少。
最后十月收拾好自己的背包,跟着杜仲往他家的方向走,至于赵仁还是在担架上拉着,据杜仲说这里离他家还是挺远的,小半个时辰的路程在。临行前杜仲还把十月刚刚因为激动,洒了一地红豆一颗颗的捡了起来,说是原本就是来采红豆的,现在刚好省得爬树。
那老实人说话也算婉转,但是那捡宝贝一样的捡,让十月脸上发烧。
也把十月说的头都快抬不起来了,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这树肯定也是他们的,自己先前那是不问自取。
兜兜转转加上要拉赵仁,快花了一个时辰才到的他家。
竹篱笆进去夜色里两座古色古香的竹屋相对的建着,刚刚进门就闻到扑鼻而来的药香,中间留的一个大空地上晒着一些东西,那满院的药香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你们住这边的厢房,我也好照应。”
“好的!谢谢!”十月感激的跟着杜仲,怕黑灯瞎火的摔倒,用打火机照明,结果前面背着赵仁的杜仲居然走的比她还快。
杜仲背着赵仁领着十月往东面的竹屋走,推门进去是一个简单的房间,两张竹床一左一右放着,除了中间摆着一个喝茶的几案,扔着几个蒲团在没有任何多的东西,倒是井井有条。
“你去烧水,我给他把断腿处理一下。”
点燃了几案上的油灯,杜仲非常自然的吩咐十月,十月连连点头称是。
一路下来十月多少对这个杜仲有一些了解,看着有点木讷的人,说起病患就神采飞扬,没来由的就让人相信他。
摸了一圈,终于在东北角找的了厨房,烧火的活难不倒十月,不一会儿就烧好了。
打了水过去的时候,杜仲已经把赵仁剥了个精光,听见十月进门的声音,才匆匆忙忙的给他用被子盖好。
杜仲接了水过去,就把十月赶了出来,十月守着门口怕他有什么吩咐不敢走开,果然不一会儿杜仲就再次使唤她了。
换了三次水后里面就没有了动静,十月本来就绷着一根弦,现在等了那么久没有动静,她就撑不住了。
靠着那竹门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等杜仲处理好赵仁的伤口叫十月,就没有人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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