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农场,你怎么不自己下去找他们要啊!”
姜耀祖原本以为姜桢羽一个女娃,说话大声点就会被唬住,没想到竟然敢跟她呛声。
让他在兄弟面前丢了面,瞬间恼羞成怒。
“你个野种,还敢跟我犟嘴。”
说着,抬手就要给姜桢羽一耳光。
姜桢羽侧身躲开,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姜耀祖脸上,打得他一个趔趄,瞬间摔了个狗吃屎。
看着姜耀祖脸上的红印,姜桢羽心情好了不少:“嘴真臭!活该!”
工人们见姜桢羽差点受委屈,蜂拥而至冲过去。顷刻间,两帮人顷刻间打成一团。
整天游手好闲的酒囊饭袋,哪里是农场工人的对手,很快就落了下风。
警察赶来时,看到双方都有人受伤,索性全都被带回警局。
姜桢羽上车前,凑在张伯耳边,让他把农场外的监控调出来,一起带去警局。
一帮人挤在警局,谁也不出声,一时间安静如鸡。
当警察开始询问情况,整个大厅犹如菜市场般,声音此起彼伏,哄闹不停。
“安静!”警察话落,倏然恢复安静。
好在姜桢羽提前让张伯,拷贝农场门口的监控录像。
张伯提前报警,加上有监控视频为证。
很快定性姜耀祖一干人等,去农场徇泄滋事,拘留七日,罚款五百。
二伯母和奶奶,闻讯赶来警局看姜耀祖。
正好看到姜桢羽和工人们走出警局。
婆媳俩立马冲到姜桢羽跟前。
姜老太破口大骂:
“你个小贱蹄子,耀祖可是姜家独苗!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个女娃吊死也赔不起!”
姜桢羽嘲讽道:“你个老小三,刚死了丈夫就跳舞勾引姜老头。我奶奶刚死一个月,你就挺着大肚子,和姜老头领了结婚证。
谁知道你跳舞勾搭多少男人。
说不定给姜老头戴绿龟帽,姜耀祖是不是姜家血脉都难说。”
在场的工人吃了好大一个瓜,看向姜老太的目光都变了。
姜老太听到姜桢羽夹枪带棒的话,气得满脸狰狞,还想再骂。
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走出来。
“警局门口不得喧哗,你们想进去写检讨书吗?”
姜老太立即噤了声,怒瞪姜桢羽一眼。
婆媳俩心里都念着姜耀祖,脚步生风走进警局。
婆媳俩走后,姜桢羽给工人打车回家。
又给张伯转了一笔钱。
“张伯,我看到有几个人受伤了,带他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收好发票到警局,找姜耀祖报销赔偿,给工人们吃顿好的。”
张伯点头答应:“我待会儿就带他们去医院做检查。”
“小姜总,还有一事。”
张伯道:“这几日一直有人咨询农场转让,出价好像商量过一样,都出了五百万。”
姜桢羽在心中冷嘲,五百万的价格,根本换不了银行的债,更别说盘活农场正常经营。
这帮人想趁火打劫,学炒股的入场捡尸。姜桢羽道:“张伯,我知道了。
这件事情我来想办法,工资不会拖欠,你们照常工作。”
姜桢羽和工人在警局门口分别后,就打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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