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块玉佩上,还残留了虚妄的气息。”
乌丫丫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成功让陶凌晓走向她的脚步顿住。
陶凌晓僵硬的站在原地看向乌丫丫。
而乌丫丫像没事人一样,努力的啃着她手中的肉干。
肉干被她的小米牙撕下了一点肉丝,她细细的咀嚼着,脸上写满享受二字。
陶凌晓突然觉得有点儿馋,走过去朝乌丫丫伸出了手。
乌丫丫眨巴着大眼睛看向他,眼里全是不解。
陶凌晓抬手比划了一下,乌丫丫恍然大悟,从衣兜里掏出一块肉干递给他。
陶凌晓接过肉干,在乌丫丫身旁坐下。
兄妹二人并排坐在床沿,动作一致的啃着肉干。
良久,陶凌晓才问:“昨天虚妄没有交代这事,你为何不接着追问了?”
“我忘了嘛!”乌丫丫理直气壮的回答。
陶凌晓转头盯着乌丫丫,眼底的笑意带着几分危险。
他咬着牙说:“忘了?可是我询问你他交代完了没有,你说他交代完了呀。”
乌丫丫无辜的摊摊小手,“三哥哥什么时候问过我?”
陶凌晓无言以对。
他能说他是用眼神询问过吗?
“嘻嘻~”乌丫丫看着无言以对的陶凌晓,笑嘻嘻的说:
“我人还这么小,脑袋也小小的,记不下太多的事!”
陶凌晓默。
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扯起一抹笑,“好吧,你小你有理。”
“嗯嗯~”
乌丫丫点了点头,吸溜了一下口水,狠劲儿的啃了几口肉干。
“三哥哥,我是不是还没有告诉你夏大人衙署院子里的那个阵叫什么?”
“你才想起这事儿吗?”陶凌晓轻轻揉了一把乌丫丫的头发,又迅速收手。
乌丫丫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引得陶凌晓哈哈大笑。
乌丫丫撇撇嘴儿,说道:“那个阵叫三绝阵,绝气、绝息、绝脉……”
她开始给陶凌晓科普,陶凌晓听得认真。
目前,他也在修习阵法,基本上都能听懂。
乌丫丫讲完之后,陶凌晓感叹道:“唉,真不知道夏大人招了什么邪?
前有官场小人对付他,后有不良亲戚对付他的子孙。
这倒霉悲催的命啊,是不是他前世刨了人家的祖坟呀?”
“刨人祖坟倒未必,从祖上就被人诅咒是真的,而且每逢起色便招阴损。”
陶凌晓不太明白,问道:“每逢起色便招阴损,此话怎讲?”乌丫丫萌萌的瞪着陶凌晓,“三哥哥这么聪明,不懂吗?”
陶凌晓点了点乌丫丫的额头,笑道:
“你呀,小调皮鬼,非要让三哥哥说出自己的猜测,到时候猜错了丢丢人是吧?”
“也许是对的呢?”乌丫丫圆溜溜的大眼里满是无辜。
“好,我说。”
陶凌晓将剩下的一点肉干丢进嘴里,狠劲儿的咀嚼了几下,说道:
“既然你说他们家从祖上就遭受了诅咒,可能与夏家人历代为官有关。
夏家人刚正不阿,守正不移。
这样的人会受百姓爱戴,但也容易得罪人,会遭小人嫉恨。
你看夏大人家代代单传,起咒之人可能是想让夏家每一代人都在提心吊胆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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