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房间里,乱七八糟的,存放玉佩的暗格被打开了。
这个暗格,只有自家人知道。
有一次,为了哄陶乐韵开心,他教过陶乐韵如何打开。
陶予安怔怔的看着乱糟糟的房间,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但,事实摆在他的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爹,您别急,也许,也许,大妹她只是一时想差了。”
陶凌霄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相信陶乐韵能干出这事,于是出言安慰陶予安。
陶予安闭上了眼,“阿霄,你,不要说了,你三哥的判断是对的。”说罢,他猛的睁开眼,转头看着陶乐韵的房间,说道:
“阿晓、阿霄,暂时不要让你娘知道,我去找村长。”
如今,黑灯瞎火,要找到陶乐韵,只有向全村求助了。
只有找到陶乐韵,才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陶予安敲响了村长陶奉山家的门。
等了好一会儿,陶奉山的大儿子陶万壮才出来开门。
他打着哈欠问:“谁呀?半夜三更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是我,万壮大哥,我找村长叔有急事。”陶予安略带愧疚的说。
“哎呀,是予安弟,快进来,我去叫我爹。”
陶万壮听到陶予安的声音,立即清醒了几分。
陶予安是村里唯一的夫子,在村里甚受尊敬。
不大一会儿,陶奉山披着棉衣来到堂屋,见着陶予安立即问道:“可是侄儿媳妇不好?”
今天白天,陶予安媳妇被顽皮的小童撞的早产。
到吃晚饭的时候,陶奉山还去看过,那时还没有生下来。
陶予安摇头,“不是的,村长叔,凌风他娘已经生了,母女平安。”
陶奉山闻言,由衷的替陶予安高兴。
他笑道:“那真是恭喜你了予安,你两口子终于盼来个亲闺女。既然母女平安,那你这个时辰来找叔又是为了啥事?”
陶予安理了一下思路,将麻稳婆做的事说了一遍。
陶奉山听后,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愤怒的说道:
“岂有此理,简直是丧尽天良!麻婆子这是要干什么?
人家的闺女要不要管她屁事?竟然还做主卖人,这是拐卖。
予安侄儿,你放心,天一亮,我即刻带人押送她去县衙,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说罢,见陶予安皱着的眉头并未松开,又问:“还有什么事吗?”
陶予安叹了口气,将对陶乐韵的怀疑说了出来。
“什么?韵丫头竟做了这事?果然养不熟!”
陶奉山想都没想,感叹了一句。
陶予安闻言,讪讪的摸了一下鼻子,这话与老三说的一模一样。
陶奉山又问:“她把能证明你身份的玉佩拿走了,你往后可怎么寻亲?”
陶予安叹口气说:
“唉,都快四十年了,这个亲寻不寻的,都无所谓了。
就是,我现在也不确定,那丫头她究竟要干什么?
她可能是害怕才跑了,黑灯瞎火的,她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陶予安心里又气恼又挂念,毕竟是自己养了十年、宠了十年的闺女。
“予安啊,她就是个白眼狼,你还挂念她干啥?”
这时,陶奉山的老妻钟氏走了出来,对陶予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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