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招惹了这个狗皮膏药?”
张轻淞苦笑道。
姜修远略有几分不解的看向他。
张轻淞解释道:“七公子应该听说武朝的江湖有九门九宗九派九山吧。”
见姜修远点头,张轻淞继续道:“这三十六名门之上,其实还有八位宗师,或出自三十六名门,或来自大内皇宫,或个人修行。”
“八位宗师当中,有德高望重,有淡泊名利,唯独通背妙手江青鹤例外,此人性情亦正亦邪,行事更乖张随性,不收徒,无家人,以杀手为职业,若被他缠上,便是不死不休。”
这等怪人。
一旁的张轻茹听得惊奇不已。
“哥,你咋知道这么清楚,你去紫云山是修道,还是干啥坏事了?”
张轻茹惊奇问道。
张轻淞戳了张轻茹的脑袋一下,没好气道:“你忘了小时候,师傅带我回京一次,那次就是为了助武帝对付邪王行刺。”
“便是那次,师傅和通背妙手交过手,受了轻伤,才与我说的。”
“啊!我记起来了,难怪那次你在家里住了好久,以前和后来都是只住几天就走了。”张轻茹恍然。
但又更好奇的追问道:“哥,邪王不是死了么,那江青鹤刺杀陛下,怎么还敢在京都如此招摇的出来,不怕豪衣卫和大内高手的追捕?”
张轻淞摇了摇头道:
“追捕?当初我师傅他们也想过,可江青鹤所修炼的功法极其怪异,便是天罗地网也抓不住他。”
“江湖甚至流传,武帝不敢踏出皇宫,就因为害怕江青鹤的刺杀。”
这句话,让姜修远和张轻茹同时想起江青鹤昨夜说过的那句话。‘可以躲在皇宫里,只要一辈子不出来,我就杀不到你了。’
这句话,似乎就是在嘲笑武帝的胆怯。
一个江湖宗师,竟能把堂堂的武帝逼到这种地步?
姜修远脑海闪过武帝桀骜狠辣的做派,心里却并不相信。
或许,宫外真有武帝害怕的东西。
但绝非一个江青鹤就能做到。
只是,武帝具体在忌讳什么?姜修远隐约感觉和已故的冯骁有关。
“七殿下,前面北凉使臣团的人出事了!”
就当几人聊着江青鹤的事情时,宫猛急吼吼的跑过来。
心里早骂翻了天。
‘该死的北凉贼子,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选在出了城,老子护送的途中生病。’
‘这不是要害老子?!’
宫猛晦气又卑微的望着姜修远,希望他能帮忙出个头。
姜修远瞥了扫向北凉使臣团。
“可清楚是什么事?”
他淡淡问道。
宫猛左右看了张轻茹兄妹一眼,迟疑着。但见姜修远眉毛一挑,他赶紧如实道:“是北凉使臣团昨夜有人去了东巷坊,着了花毒。”
“本没啥事,可那家伙,着了花毒也就罢了,还硬吃了红枣糕。”
“这不发了毒性,现在嘴唇发黑,浑身无力,再不救治,怕是要出事。”
宫猛一顿解释加鄙夷。
“七殿下,北凉使臣在武朝地界出事,您得过去看看,正好小道略懂医术,或许能帮忙。”
一旁的张轻淞提议道。
“张家小道儿,呸,张公子会医术,太好了,你快过去帮忙看看。”
一听张轻淞会医术,宫猛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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