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小兔子玩-偶被一位雌虫抱在怀里,他将兔子玩-偶举起,又将它往脸上蹭了蹭。
“……小清,它好软啊!”
那是他藏在心里的回忆。
……
……
站立在众人面前的污染者,他带着一个兔兔的头套。
穿着一件西装,怀里捧着一个巨大的怀表。
明明看起来是一副无害的样子,看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将他想象成弱小无助的兔子。
能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只能说明这个家伙是个污染者。
“阿拉,几位是来做客的?”
他的动作开始浮夸,双手将怀表挂在颈部,身体扭曲成拱桥状。
“嘻嘻,这里好久没有其他人来了呢。”他伸-出一只手捂在兔兔头套上的嘴边。
“看我这记忆,有人来访怎么能不准备准备一下呢。”
他无视着几人,专注做着自己的动作。
被他挂在脖子上的怀表还在转动着,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依浮德尔注视着他的单人表演。
‘兔子先生’为他们每个人倒了一杯牛奶。
看上去和普通牛奶差不多?依浮德尔想道。
【没什么问题,可以喝。】
系统说话时,同一时间,阿蒙卡姆也已经将那杯牛奶喝了下去。
他们坐在沙发上,阿蒙卡姆的手始终握着依浮德尔的。
依浮德尔端坐着,他的表情不变,直到手腕上的小蔓又一次的开始炸毛。
他感觉到有东西伸向了他与阿蒙卡姆握手交接处。
那是个触感有些奇怪的东西,但这感觉却让依浮德尔觉得似曾相识。
是那个ssr污染物。
这次他看清楚了,这是一根触-手,有些像章鱼的触-手。
依浮德尔按压住手腕上躁动的小蔓。
他仔细的观察着这个污染物,它看起来人畜无害。
整个污染物似乎只是想和依浮德尔贴贴。
“客人们来的真不是时候。”‘兔子先生’拿起那个巨大怀表。
怀表被他打开,过大的物件就算是他们离得远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个怀表看上去有些破旧,里面的指针还在断断续续的工作着。
“看看我这记忆,时间都要来不及了。”他像是忘记了眼前的几个人,自己开始跑了起来。
什么情况?奚里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出任务次数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兔子先生’一跳一蹦的跑出来房间。
不打败污染物是不能离开这个区域的,就算前方一面迷茫,几个人也要跟着一块出去。
只是一块跑出去后,却没有看见‘兔子先生’,外面的环境也跟之前不一样。
原本的小道路消失,他们像是乱入了什么深林。
比外界要高上一倍的树木,安静无比没有一丝鸟鸣。
转头一看,原本待在那里的屋子也成为了一座山洞。
依浮德尔拿起地上突然出现的一张照片。
能看得出,这张照片应该是很久之前拍的,照片上应该是一对情侣。
身为雌虫的那个靠着身后的穿着军装的军雄,两个人笑容灿烂,军雄温柔的看着身前的雌虫。
翻过照片,后面空白的那面写着一串数字。
应该是拍摄的时间。
“等等。”林嗣伊迩顶着一双黑眼圈出声。
他这几天没有睡好,他的污染值已经很高,就算打了镇静剂也没基本什么用。
这时间是200年前,也就是在污染爆发前。
这张照片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照片除了有些发黄,但是却没有任何破碎。
看得出主人很爱惜这张照片。这是一个有着自己规则的领域,那么他们必须要去找到这个规则。
而这里的污染物很明显,就是那个带着玩-偶头的污染者。
依浮德尔低头看向那只ssr污染物,它霸占了小蔓的位置就后一动不动。
像是死了一样。
它身上的吸盘紧紧的吸着依浮德尔的手腕,如果把这个污染物移开,应该还能看见被吸红的皮肤。
在拿到那张照片后,周围的环境很快就变了回去,如果不是手中的照片提醒,估计会有人以为刚刚的只是一场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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