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害怕从他屁股上啃块肉下来。
——
此时的淌平轩已乱成一锅粥,许淮和被收监一事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虽说有许多围观的审案的百姓为他正名,但多的是不知情的人。加上醉香楼那边刻意散播谣言,淌平轩风评被害严重。
有说淌平轩卖老鼠肉的;
有说淌平轩东家欺压酒楼伙计,殴人致残的;
甚至还有人说淌平轩拿尸油炒菜;
简直闻所未闻。
什么稀奇古怪的谣言都传了出来。
淌平轩在这般风口浪尖之上,连个客人都没有。
只秦掌柜提前得知了吴来传的消息,这才稳住。
酒楼人心惶惶,都在担忧自己的活计,想着要不要辞工另找。
“掌柜的,东家到底出了何事,您到时透个消息给我们大家伙啊。”
“对呀,不然这心里总是不安生,想东想西。”
“酒楼下午一桌客人都没有,这样下去月底还能开得出工钱吗?”
……
伙计的质询声接连不断,秦掌柜额头青筋直跳。
“东家被人构陷,如今身处监牢。”
一听这准话,地下直接炸开了锅,有个别人甚至直接要求辞工结算工钱。
“大家安静听我讲!”“东家是被人诬陷的,已经遣人去运作,最迟这几日便能出来。”
“还请各位不要自乱阵脚,当下我们要做的就是守好淌平轩,等着东家出来。”
可有人却不买账,大声质疑:
“你说出来就能出来?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
“我不管!我要辞工,你把工钱结给我!”
“对!我也要辞工!”
秦掌柜细看过去,发现足有五人都要求辞工,另外还有一些也蠢蠢欲动。
幸好,其中并未有东家同乡之人。
郑二牛自然也瞧见了,登时便站了出来,大声喝制住嘈杂的人群:
“东家平日里是如何对我们的,想必各位清楚得很。”
“不说平日里的各式好处,光说这月钱。”
“便是府城那边也不见得能开出如此高的月钱出来。
如今东家只是一时落难,你们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走人,当真是白瞎了东家平日里对你们的好。”
其中一位小二很是不满回喷:
“我们有何错,如今东家情况不明,我们也要养家糊口。
你,我管不着,但我今日是一定要辞工的。”
若不早些辞工,之后能不能拿到工钱还另说呢。
秦掌柜看着这情形,也有些恼怒。“行!还有哪几个要辞工的,一并说来!”
“今日我做主,代东家应下,工钱一并结算给你们。”
先才喊的最响亮的几人顿时欣喜不已,纷纷上前。
还有几个先前犹疑不定的,这会儿也跟着上前来。
就听得秦掌柜又说:
“不过,今日辞工之后,将来淌平轩便不再予以雇佣。”
“你们可想清楚了。”
此话一出,却只让几人动作有一瞬的停滞,并未改变他们的心意。
秦掌柜心里便有了数,这几个走了也好,左右对酒楼影响不大。
留着将来也是个隐患。
倒不如趁着这次机会清退出去,留下一下忠心可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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