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奶奶的乖孙,竟这般下狠手,奶奶都要疼死了~”
郑阿奶看着自家孙子鼻青脸肿个,满嘴是血的样子险些就要晕厥过去,被一旁的郑耀文搀扶着才不至于倒地。
“许大郎,你今日若是不好好解释一番,我郑家势必要去县衙讨回公道!”
郑耀文说的义正言辞,实则心里开心的要死。
他巴不得许淮和把他那碍眼的二弟打死才好,这样许家的财产就只有他一人份了。
“还解释什么,没看到你弟弟都快被打死了吗?你就是这般做大哥的吗?”
郑母十分不满的对着自家大儿子就是一顿数落。
郑耀文立在一旁不敢作声,眼神却极度阴鸷。
“娘,耀文不是这个意思~”郑耀文妻子封氏在一旁弱弱的为自家夫君辩解。
不想却惹来郑地主的不快:“家里男人还没死呢,你插什么嘴!滚一边去。”郑耀文隐在袖中的手紧紧攥起,深深陷进肉里。
凭什么,凭什么!
许淮和在旁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他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
人也揍了,达到的警示效果也足够,剩下的就是把自己摘出来。
“想必诸位还不怎么清楚你家小郎做了什么事吧?我便再说一次也无妨。”
听完事情经过的郑家一行人脸色铁青,心里各有盘算。
除了郑耀文夫妻俩担心郑耀祖的行为连累自己,其他郑家人都在心里埋怨郑耀祖做事不知道干净些,还被人知晓。
全然不觉自家孙子儿子行为有什么不妥。
如果没被人发现,他们甚至还会觉得郑耀祖能耐,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即便耀祖行事不妥,但那毕竟也没发生什么,你何至于将他打成这般模样。”
一向怕事只敢躲在后面的杨淑君难得大胆一回,梗着脖子道:
“若不是清儿聪明知道喊人,若是真发生什么,我就死也要拉着你儿子下地狱!”
“没发生什么就不用付出代价吗?
若是不严加管教,他又怎会认识到行为的严重,以后只怕会更加肆无忌惮。
村中谁家没个姑娘,若是这般轻拿轻放,以后真要发生什么,到哪说理去?”
一番话说的郑家人哑口无言。
连村民都无一不赞同,若是当真没人发现,只怕村中小些的姑娘都要遭毒手,到时候又能找谁说理?让人都去郑家做妾吗?谁家好人家姑娘给人做妾?
许淮和这回也对自家这位阿娘刮目相看,他是真没想到她有勇气站出来说这么多有理有据的话,可能这就是母亲的本能吧。
郑阿奶还在嘴硬:
“即便是如此,那也不能将我家乖孙打成这样,你大可向郑家索要赔偿,何必下此狠手。”
“今日你必须给个交代,我乖孙伤的这般重,没个二百两诊药费这事定不能就这般算了。
大不了就去县衙走一趟,看县太爷是站在我这边还是你那边!”
无怪乎她敢这般强横,一般人骨子里就十分惧怕公堂。
可郑家不一样,郑阿奶的大女儿嫁给了本县县尉,这也是郑家在平时敢作威作福的本钱。
谁叫人家上头有人呢。
杨淑君再是撑着此刻也不免落了下风,担忧的手都在抖。
看的郑家人更来劲,愈发的狮子大开口。
“不!今日这事没个五百两我郑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郑地主一言敲定,他就是狗仗人势!
反正许家这段时间应当也挣了好些钱,他都听人说了,房子修的好不气派。
底下村民听了都倒抽一口冷气,先才二百两都了不得,这会儿竟开口就要上五百两,真是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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