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我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空空荡荡。
转而,当我抬起脑袋的时候,看见,女人掌心不知什么时候飘着一柄浑身漆黑还生着绣的铁锤。
好嘛,给这娘们拿去了。
我缩了缩脖子,一个字也不敢蹦,好男孩不跟女斗,反正我也打不过她,她想干嘛就干嘛咯。
望着重新封印好的死亡,女人解释道“主权柄有着属于本身的相对路线,一般规划好后就旁人就很难去改变。但次权柄能依靠本身特殊,在较大程度上影响到主权柄的实际效果,但不会改变既定的大致方向。”
我联想到之前,在被赤霞元君追赶的过程里,对方应该是动用了某些空间上的能力,但能被死亡权柄部分化解从而制造出可以让我逃跑的漏洞。这也暗自吻合了女人的说法。于是,关于权柄的理解,我又产生了新的问题“如果说,妖族的天赋神通是需要真人境以上,那么主权柄和次权柄能初步利用的限度在哪?”
这也是为了让我能在后续过程里探明对方有可能会动用什么层级的力量。
女人轻蔑一笑道“没有限制,但,需要考虑的是自己的命够不够硬。”
额…这就是我的知识盲区了。什么叫命够不够硬?
看得出我的疑惑,女人继而将手心里的那把铁锤丢向我。
那少说也有二十来斤的铁疙瘩猛不迭的砸在我面前的地板上,吓得我往后缩了缩。
这玩意我算是产生心理阴影了,打死也不敢轻易尝试拿起。
“主权柄,一旦被剥离到现实世界,只能以各种手段尝试封印,它会按照自己制定的规则去改变周围的一切事物,这种改变是无序的无法预测无法干扰。”
“而次权柄,每个都不太一样,有的拥有独立的意识,类似于成了精。”说到这儿,她笑了笑,我看到她笑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说,你不会刚好就认识这么一个成了精的怪物吧。
“而有的,就极为认脸,比如,你面前的这个。死亡,曾跟随着一位来自深渊的君主,他们披荆斩棘,彼此依靠着在历史上书写下一则华丽的篇章。”
听到女人说起这个,我表情有些抽搐,心说,您讲的那位该不会就是臭名昭著的厄难之神混沌之子,联合天灾掀起了一场足以称得上是末日的太吾奇荒。
不过,那位的话,确实…死亡不喜欢我都觉得离谱。
比起这位让人难以忘却的旧情人,相比较而言,我这个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原配的冥神转转转转转…转世,就不那么让人觉得满意。
但,这也不是你可以坑我的理由啊!
盯着地上那块沉默的黑铁,我没有拿起它,转而问道“次权柄会有随机性,它们会主动挑选合适自己的主人,遇到不合适的就会利用规则去坑害他?”
女人笑着望向我道“可以这么理解。”
依此逻辑,那么第三阶的天赋神通就很好理解了,但…我转头问道“是否,选择了一条主权柄后,就无法与其他的主权柄兼容?”
这个问题其实我大概有了决断,但为了保险,也是为了再做一个确认。
女人的眼眸里流露出微不可查的笑意,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我道“你的镜花水月,是否能使用空间方面的能力?”
“你怎么知道,我给起这么个名?”
我脱口而出的同时,想到,巴卫这小子,估计在我沉睡的这段时间里都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女人汇报了一遍。
女人笑而不语的同时,我却受到了启发。
进而闭上了眼睛,在脑海中进入到了那座时间的长河里,从记忆之夜出发,寻找到有关后土娘娘施展空间方面的能力的那段记忆。
模糊中,我退出了这种状态,从而摇了摇头道“不能,我当时没记录下来,现在也没法子使用。”
话说出口后,我又想给自己一耳光。
因为,我刚刚说的是没记录下来,换言之,如果我当时记录下来的话,是否就可以使用。
也就是说,在我身上,只要是有过记录的,无论主次,都可以无条件无限制的去施展和应用。
我靠!
得知这一消息的我,如遭雷击。
女人看着已经木讷的我,只是摇了摇头,转而起身,她留下一句“明早来见我”之后,便消失在了原地。
我依旧停留在原地,嘴角留出口水,并时不时傻笑一声。
“嘿嘿…诶,嘿嘿!”
我靠,也就是说,哥们这能力才是牛大发了!
在了解到主次权柄的威能之后,也就是说,我只要收集到足够多的能力,哪怕是面对妖王,那也有一战之力了。但随即,我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我从哪去找那么多拥有权柄的家伙来给我展示他们的收藏呢?难不成找到一个就问一句,“诶,您有事吗?没事的话打我两拳?”
这也忒特么贱了!
考虑到生命还是重要滴这个原则性的问题,我决定,还是厚着脸皮求求女人,让她打我两下,露个两手。
毕竟,别人来打可能下手没轻没重,她来打我,那我还习惯一点。
如此想完,我发觉,我这是真的发自内心的贱呐!
于是乎,我又躺回到我的那张小床上,双手抱着个脑袋,在那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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