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其秀眼眶子里的羡慕都快溢出来了。“哈哈哈!只要你们供奉文喜公,这样平静又祥和的日子,你们也能享受的。”
“来!刻!”
卢石匠将自己的刻刀分了给连其秀,连其秀接过来,仔细看了看。
他掂了掂手上的刻刀,便放下了。
他说:“我该去文喜庙了!”
他要去文喜庙中跪上两个时辰,再来学刻像。
......
......
三日过去,文喜公没反应,原本还虔诚的莲花村村民,直接站起来,生气地说:“什么狗屁神灵,我都在这里跪了三天,居然连屁都不放个。”
“你胡说什么!如果没文喜公护佑,我们芦花村怎会过得这么好?你就是嫉妒。凭什么你跪了,文喜公就要满足你?”
来到文喜公庙前上香的芦花村村民见莲花村村民这样放肆,语气就带上了讽刺的意思。
“就是!我们芦花村至少世代供奉文喜公。文喜公庇佑那是我们福气。你们莲花村的人,只是跪几日便觉得自己高贵了?”
“前些日子,桂心家男人来文喜公庙前求文喜公救知夏那孩子。文喜公救了!那也是人家桂心以前积累的福气。”
“人家桂心家男人还是懂事,三跪九叩地请回了文喜公的神像。”
“你们就只是跪两个时辰,才三日就不耐烦了?有本事自己就走啊!求你们的苍龙公。”
芦花村的百姓七嘴八舌,对待莲花村放肆的那位村民态度极为恶劣。
“连长元,你既然觉得文喜公不算什么,那么立刻马上给我滚出芦花村。”
这里的事情一发生,村民就去喊了卢秋收,在路上的时候便将此事说给了卢秋收听了。听后,卢秋收满是气愤,要不是不能在文喜公庙前失礼,惹了祂老人家的清修。
他非得揍这个老小子一顿,口出狂言,惹了文喜公清修。
这时,文喜公庙前掀起了狂风,飞沙走石。
在文喜公庙前的村民们都站不稳,一道劲风直接将连长元打倒在地。
卢秋收等人连忙跪下,请罪道:“我等护佑不力,请文喜公降罪!”
周回并未理卢秋收等人,直接用劲风将连长元推出了芦花村。
不仅如此,他还赐了道黑。
预示着依旧即使他被莲花村供奉,他也不会被自己庇佑。
周回做了这些事情后,便直接回到了石像中开始修炼。
卢秋收却跪在文喜公庙外,求着祂息怒。
他们怕了,在这个时候他们才想明白这位是神祗。
神只的威严,神圣不可侵犯。
他们在地上跪了许久,风停云静,世界变得安静下来。
卢秋收看向归于平静的文喜公庙,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对着众人道:“起来吧!”
“村长,那他们呢?莲花村这些人呢?”
卢九章跟着卢秋收站起来,看向莲花村的众人,眼底带着浓烈地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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