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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何氏说:“不管回儿是为了什么来跟我说这话。但,他说得对!为何在花园中的奴仆都不在自己的位置工作?”
“难道......其中有什么猫腻?是清远院?还是拂花院?或是其他人做的?”
“秦妈妈,你带着人去好好查查,本夫人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作怪。”
“记得,做此事的时候,不要吵到清远院。毕竟,人家是客人。”何氏为什么一直容忍着林素儿,不是怕她,只是怕伤了母子之情而已。
“是!”秦妈妈领命下去,开始调查这件事。
季春一直在主子身边,自是将夫人和世子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
“夫人,现在可放心了?”季春和蚕月,她们都是夫人身边的侍女,怎会不知夫人的担忧。
何氏继续拿起账本,叹气道:“放心,怎么放心。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我怎么能放得下心。”
“夫人,奴婢瞧着世子与以前似乎有点不一样。像是拿开琉璃罩的夜明珠,明亮惊人。”蚕月端着茶水进来,忍不住说。
今日,第一眼瞧见世子,她便感觉到了。
世子似乎跟以前不一样,像是......怎么说呢,像是明朗起来了。
“你啊!可真会说话。拿开琉璃罩的夜明珠,你可真会说。只盼着这次的事情是意外,不然......”作为当家夫人,何氏怎会没手段。
不然家中的侍妾,也不会老实
当然也有不老实的,比如拂花院。
......
......恒国公府,拂花院中。
高姨娘手中的绣活不落,嘴上却问:“大姑娘还跪在祠堂吗?”
“是的。自从清远院落水后,便被夫人罚到了祠堂跪着了。”槐夏轻轻地扇着扇子,柔和地说。
“清远院那个可不是个善茬子。”作为妾侍,高姨娘将清远院的性子瞧得透彻。
她不就是这样对老爷的,只是自己的段位比清远院的高而已。
“确实!麦候回来的时候都看见了。本来大姑娘要离开,清远院那边堵着她,不让其离开。”槐夏一直都知道清远院不好惹,主要是世子站在她的身后。
如果,不是世子的存在,一个寄人篱下的姑娘而已,不足为惧。
“嗯!我们不管这事。左右是夫人操心的事情。”高姨娘可不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反正她就在拂花院好好地过日子,其他的事情,她不管。
槐夏点点头,却说:“姨娘,要不要将此事传出去?”
闻言,高姨娘抬头看向槐夏,眼底带着几分凉意。
槐夏连忙跪下,慌张地说:“姨娘,奴婢越矩了。”
高姨娘轻轻收回眼神,转头看向着自己手上的绣活,道:“知道越矩了,便罚你一个月的月俸。”
“是!奴婢领罚!”槐夏连忙认罚,话在她说出口后,便后悔了。
高姨娘放下手中的绣活,站起来往外走去,听到了儿子和女儿在院子里玩球的欢笑声。
她原本平静的脸庞之上露出了慈祥又温和的笑容。
看到娘过来,两个孩子连忙跑过来,高兴地喊:“姨娘,姨娘。”
高姨娘蹲下,温柔地摸摸儿子和女儿的头,道:“去玩吧!”
两个孩子又跑了出去,开心地玩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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