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院里有二爷在,那姨娘定然不会在那里了,她想着姨娘是不是已经回洛华苑,又赶紧回来看看,结果又没见到人。
她害怕姨娘是不是出事了,何况身子还“病”着,想着再找不到人就去找老夫人了。
姜月姒清下干哑的嗓子:“我刚才去别处转了转,没事的。”
喜桃又担心又埋怨:“姨娘身子还‘病’着呢,怎能乱跑。”
“已经好了,不用担心。”姜月姒笑了笑,带喜桃进了屋子。
喜桃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实不烫了。
但她脸色依旧泛红,眼波湿润,像病了又像没病,有种说不出的风韵。
她那双狐眸雾濛濛的,妖惑感更浓。
姜月姒身上酸的厉害,让喜桃去打热水沐浴。
喜桃帮她脱衣服时,发现她腰间有几处淤青,“姨娘怎么受伤了?”
姜月姒僵了一下脸色,垂眸看了下腰间,上面的淤青还隐隐约约能看出手印。
喜桃没仔细看,没注意到手印。
“天色太黑,方才走路时不小心撞了一下。”姜月姒轻言细语,没显露半分端倪,脱完衣服后便泡在了浴桶里,遮住身上被落下的印记。
“奴婢去拿药膏给您涂抹一下。”
喜桃拿来药膏后,姜月姒让她先放在一旁,沐浴完也没让喜桃涂抹,让她回去休息后,自己涂抹了一下身上的印记。
今夜的荒唐,姜月姒来不及想太多,累的躺在床上便睡过去了。次日,景暮笙一睁眼,便看见躺在身边沈诗吟。
他眼底霎间一片冷然,没有任何喜欢之色,反而脸色沉郁。
当看到床上那几滴血红时,他闭眼按了按眉心,只余烦躁。
“二爷醒了,昨晚可休息好了?”
沈诗吟坐起身子,拿起衣服准备伺候景暮笙穿上,景暮笙直接从她手中接过,没让她近身。
“我自己来。”
穿上衣服后,他回眸看向沈诗吟,蹙了蹙眉心:“昨晚......”
沈诗吟羞涩一笑:“我们是夫妻,昨晚之事也是我们该做的。”
“嗯。”景暮笙淡淡一声,转身便离开了,走了两步又回头,“天色还早,你再休息一会儿。”
沈诗吟笑吟:“多谢二爷体恤。”
虽然两人有一年多没见面,但景暮笙对她这个夫人还是很体贴尊重的。
回到书房里,景暮笙的眼底像结了一层寒霜。
他唤来武烽,吩咐道:“去查一下我昨晚在宴席喝的酒水和吃食,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昨晚他喝的酒水和吃食肯定有问题,不然不可能失了理智去碰了沈诗吟。
沈诗吟收拾好后,看着床上的落红,心里突然就踏实了。
让檀嬷嬷把落红拿给老夫人看。
老夫人看完后,便知两人已经圆房,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了。也不枉她昨晚煞费苦心的推波助澜一番。
武烽查完回来,犹犹豫豫的对景暮笙回禀:“主子......昨晚老夫人再您的酒中下了点补药一类的东西。”
武烽说话是懂得含蓄的,说是“补药,”实则就是媚药。
景暮笙捏了几下眉心,说不出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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