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小虎、小花他们全是你送葬的呀!只是你每次过来都会把我们忘记掉。”二丫绕着楼囚蝉的头飞了一圈,心想这人是鱼脑袋吗,她上一次来也就是三天前啊。
只是好像这一次,和前几次的气息不太一样了?
但它太小了,还感觉不出来。
“所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楼囚蝉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她,一点也不想理,走去坐到凳子上翘起二郎腿,一副想要闲聊的架势。
“没事就不来看看你吗?!”
“不行。”二丫:……我谴责你的良心。
二丫用一种看负心汉的眼神看着她,孩子气地在她面前飞快地窜来窜去,试图闪花她的眼睛。
等它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没等到楼囚蝉有所表示,倒是等到了它带来的其他小孩的鼓掌,嘴里还咿咿呀呀地,显然是把它的撒气当做了表演。
楼囚蝉瞧它气到了,也跟着鼓起掌来,看到它更气了之后笑容都甜了好多。
“哎呀,年轻就是有精力!”她对小电锯说。
“你也才十九……”
二丫自顾自气了一会,又扭扭捏捏地蹭到楼囚蝉腿上,把她手推开乖乖坐好:“我……我其实是来求你……不要把狗子埋到镇碑旁边。”
“为什么?”狗子也是这么对楼囚蝉说的,不要埋到镇碑边,可是为什么呢?
“那底下……太多尸体了。我今天带来的这些弟弟妹妹他们都已经盖在了其他人的尸体上面,所以老是被最先埋在那的人欺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也能把他们带走。”
“可是能带去哪里?”
“禁院。只有把我们带进去,才能够引起重视,妈妈们不会再嫁进来,爸爸们不会再吃其他的弟弟妹妹们……”
原来是这样,这里也和现实一样得一级一级上报啊。
楼囚蝉看着眼前这个只有四岁却十分成熟的孩子,突然有些心疼它。
“可是为什么是狗子?之前这些弟弟妹妹你都没有提出要求。”
“他……是我亲弟弟……”二丫看了一眼主屋的方向,“而且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禁院。”
“亲弟弟???”小电锯震惊了,她以为香梅是因为没有失去过孩子才那样,结果她竟然在狗子之前就已经被吃了一个了?
小电锯和楼囚蝉深深地感觉到了香梅的无可救药。
“可是你怎么保证我带他们去禁院的时候不会被阻拦?”“因为他们给我们用了养魂的棺材,我们的魂魄现在都很凝实,他们踏不上镇碑那块土地的。”
二丫这么讲,楼囚蝉就懂了,难怪镇碑的刻字是那样的,因为大人过不去,所以小孩子一有什么事就躲到镇碑那里去。
“大人!大人?送阴人大人!”石屋外有人在喊着,经过石头的阻隔变得很沉闷。
楼囚蝉手里转着小电锯玩,没有回应他们的打算,一镇子的人渣!
二丫看楼囚蝉这样,心里顿时有数,手冲那几个小鬼一抬,顿时哇哇哇的哭声响在房间里。
外面那些人听到小孩哭声,脸个个吓得惨白,他们自己的小孩都关在家里面,这里,这里……怎么会有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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