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新书,数据不太好抱歉!)
(无限流+微恐)
(脑瓜存放处????(??????))
一片黑暗下。
丝丝凉意透过薄薄的布料侵入楼囚蝉的体内,一下一下地刺刺着她的神经。
她睁开眼,发现眼前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便又闭了回去。
反正睁着也没用。
她在哪?
她不应该躺在她香香软软的床上吗?
就算是睡得太过忘我滚到了地上,自己身下也应该是木地板,可现在身下的冰凉,摸着分明是是大理石。
楼囚蝉坐了起来。不是因为环境陌生而导致的不安,而是她莫名觉着刚刚那样躺着有一种自己是一具尸体的感觉。
而几乎是在她坐直的那一瞬间,头顶的白炽灯“啪”得一声打开了,刺眼且惨白。
楼囚蝉弯弯眼,果然不是她家啊。
“家里大门的锁是特制的,强硬开门会导致永久性上锁,窗户也已经用铁浆封死了,连只蟑螂都进不来,我是怎么出去的??”少女的眉头微微皱着,手指无意识地挑起一缕头发绕着。
但是她仅仅是在疑惑而已,没有一丝一毫对所处环境的担心,一副适应良好的样子。
怎么还有其他人?
在她的左前方,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多人,有些人被灯光给晃醒了,坐直警觉地四下看着,有的依旧仰躺在地板上,安静的像具尸体。呃……或许就是尸体。
楼囚蝉在人群的最角落,四下张望着,手指无意识地把地砖敲得“哒哒”响,突然道:“来了。”
她听到了脚步声,沉重而粘腻,不是她所熟悉的人。
或者说,有这种像是章鱼触角划过地面的脚步声的东西,应该也不会是人了吧。
她的目光扫到和她隔了一整个大厅的安全通道后,死死地定住。
话音刚落下,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从安全通道口的一片黑暗里融了出来,就像是,被那片黑暗刚刚诞生出来的一样,而不是从安全通道正常的走出来的。
那个人的皮肤看着像是蜡一样,嘴角咧开的弧度也像是被强行堆砌起来的。
楼囚蝉瞬间放松了身子——她还以为要出来一个长满触角克苏鲁系的怪物呢。
在他出现的瞬间,一个中年男人迅速站起来挡到了他面前“喂!这是哪里啊,我好好的在家睡觉呢怎么到这儿来了?我要告你恶意绑架!”
“......”
西装男直接绕过中年男人走到了大厅正中间,笑容又大了一些,“正式欢迎各位职员入岗幸临大厦,稍后登记完毕你们就可以开始工作了。你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只需要为各个房间送餐并满足房客需要即可。今后户主的入住及工作体验感就靠大家了..”
“我问你话呢,你回答啊!”中年男人直接把西装男的话打断了,“什么职员不职员的!老子有工作!快把门打开放我回去,谁要来当你的员工啊?”
一些人赞同地看着中年男人,似乎是也想讨一个说法。
这种只是少部分。
绝大多数人,都是麻木着一张脸,扎堆坐着,看到中年男人站出来的时候眼里似乎有些遗憾……?
“您,确定不入职幸临大厦吗?”
西装男歪了歪头,他的眼瞳黑到没法反射出任何光线,如死水一般注视着中年男人,“您,确定不入职幸临大厦吗?”中年男人“啧”得一声:“老子确定!谁要来你们这个狗屁公司啊,这名字听都没听过!”
西装男在他确认后好像笑的弧度更大了,他僵硬的手臂一点一点地抬起,苍白的指尖戳在中年男人的左肩上,
“好的,这就为您办理离职手续。”
“这还差不......?啊啊啊!!”中年男人得意的神色在他低头看见自己的左肩后“唰”地褪去了。
西装男指尖点着的位置就像一个气球一样越来越大,并且逐渐扩散到了身体的其他地方。
西装男垂下手臂,保持着他咧得极大的笑容,看着中年男人被充满气飞到空中,又很快地炸成一团血肉后悠悠开口“请问还有想要离职的吗?”
“......”
楼囚蝉一把丢掉中年男人炸到自己身上的内脏,面无表情地坐在原地一一什么血腥玩意儿?
大厅里死人一般的安静,楼囚蝉甚至还能闻到有淡淡的尿骚味夹杂在血腥味之中。
“很好,没有问题了吧各位?那请来进行登记后就开始你们的工作吧。毕竟······时间可不会等你们。”
谁敢有异议啊!!
楼囚蝉懒懒散散地站起来往队尾一站,没骨头似的靠在墙上,看着恹恹的。
刚刚那个西装男和她对视了,在那一刻,她的脑子里突然多出来一张房产及股份转让合同,转让方是她外婆,受让方,则是她自己。
可是楼囚蝉记得早在她六岁的时候,外婆就失踪了,九岁的时候外婆还是没有出现,妈妈和小姨就给她销了户口。
而且......外婆为什么会有一栋楼啊?
这些先不提。
楼囚蝉已经持续不间断地盯了西装男四百秒,纳闷着为什么西装男还不毕恭毕敬把她接到什么富丽堂皇的办公室里。她不应该是备受尊敬的股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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