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泗往旁边一扑,狂甩着自己的脚腕。
不得不说楼囚蝉和许吟湘她们吓人的时机挑的很好,周泗吓一跳的时候,刚好到了对岸,不至于再次重演在水潭上蹦蹦床的那一幕。
“不是,你们别笑啊啊!再笑你们的好队友就要被拖走了啊啊啊……诶?我怎么还没被拽倒下?!”周泗疯狂踢着脚,可脚上那东西牢牢的扒着他,就是掉不下去。
他一点一点低下头,对上了扒在他脚腕上无辜的、被甩的有些凌乱的棉糖:“哥哥,你很怕棉糖吗?”
棉糖乖乖地环抱住周泗的脚腕,眼睛看着周泗一眨一眨的。
周泗闭上眼,做了几个深呼吸,气冲冲地拎起棉糖,想找楼囚蝉“算账”,不想一直起身子又差一点撅过去。
他对面、是……是……
是干尸啊啊啊!
不是,谁懂那种一抬头就对上一张干瘪的黄黑色的大脸,大脸上全都被凿满眼眶大小的窟窿,每个窟窿里还有一对发着绿光的眼睛盯着你的感觉啊!!
那大脸还是扭转了二百七十度看着他的,脖子都扭得全是褶皱了啊啊!!
周泗愿将今日称作周泗的受难日。
“楼囚蝉!!”他被吓得连楼囚蝉的全名都喊出来了。
“诶,怎么了?”楼囚蝉应声。
周泗缓缓瞪大双眼,为什么声音是从眼前的这个干尸身上传出来的啊。
“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啊!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躺平了,再也不会拿自己做实验了,不要吓我了啊啊啊!”
他知道这是他刚才躺平的惩罚。
只是再吓下去,他年纪轻轻的就要得心脏病了。
“行吧。”楼囚蝉刚玩在兴头上,只不过听他道歉了也只能就此作罢。周泗眼前的那一具干尸直挺挺地擦过他的肩膀,砸在地上,里面的蝙蝠却全都蜷着,一动也不敢动。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每个窟窿里都粘着一小团榴莲泥。
这是什么中国速度……
不仅从他口袋里顺走了榴莲泥,还在他被棉糖吓的那一分钟里往每个窟窿里塞上了榴莲泥。
“谢谢。”
许吟湘突兀的一声谢谢把周泗拉回现实。
是林空有在分发着湿巾。
他先把自己的手擦干净了,才将湿巾递给许吟湘。
接着,又掏出一块新的湿巾,拉过楼囚蝉的手,认真地给她擦拭着。
一边擦,还一边小声说:“还好榴莲泥用完了!”
不然孩子总是玩满手臭臭黏黏的,多不卫生!
楼囚蝉坏心眼地嘻嘻一笑:“是吗?看看这是什么!”
她得意地晃着手里的小喷瓶。
在看清的时候,林空有脸色一白,周泗立即把手伸进口袋——这是他的榴莲臭水!怎么也被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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