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安一路往南溜达,心里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老想着早上偶遇的那位学生妹。
“哎呀妈呀,那姑娘的名字咋就没问呢!错过一个亿啊!”
瞧瞧这时代,满大街的姑娘都跟营养不良似的!
瘦骨嶙峋,面黄肌瘦,跟秋天的落叶似的。
可她呢?
简直是穿越而来的小仙女,浑身散发着如C老师般的清新气息,让人过目难忘,比奶茶还上头!
“要是知道她芳名几何,说不定还能顺藤摸瓜,搞个家庭背景大调查,然后……”
林思安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直接找个月老级别的媒婆,来个古代版‘非诚勿扰’!”
不过话说回来,这年头谈婚论嫁,还是得靠老爹老妈点头,媒婆牵线。
但咱林大少爷是谁啊?
自带主角光环,系统buff加满。
门当户对?
哼,那不过是凡人的烦恼。
林思安一边自我陶醉,一边继续他的寻访之旅,心里头已经开始幻想起了婚后的小日子,美滋滋的。
看看要走到那钟鼓楼下面,有一开阔地,三五成团,八九成堆的人,各看各的街头表演。
林思安一见,就慢慢的也走了过去。
南边那座古老钟鼓楼的台基上,坐着个四十好几的哥们儿,手里搂着把三弦琴,弹得那叫一个起劲儿。
林思安穿越前也是个爱凑热闹的闲人,记得央视戏曲频道里提过这民乐神器,说是“三弦一上手,半辈子都挠头”的难搞货色。瞧瞧这位艺人大哥,脸色黄中带黑,胡子拉碴的,眉毛浓得能当刷子,眼眶深得能养鱼,一身黑袍都快被岁月烤焦了,满满的沧桑感。
琴声悠扬,可惜啊,连个围观的小猫咪都没有。
林思安一看他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样儿——
左手在三弦上翻飞得跟耍杂技似的,调子倒是挺抓耳。
弹了半晌,没人捧场,艺人大哥只能无奈放下琴,长叹一声:
“哎,祖传技艺,咋就碰上个时运不济的年头呢……”
话音未落,“哐当当”两枚铜板闪亮登场,还玩了个弹跳翻滚的小把戏。
“哈哈,我来给你暖场子啦!”
林思安笑得一脸灿烂。
艺人大哥一见钱,脸上表情那叫一个复杂,像调色盘似的:
“哎呀,这位兄台,你真是好心人哪!平时我可不是这样冷清,今儿个我那小侄女儿迟了一些些……”
话锋一转,他突然瞪大眼睛,手指前方:
“看,来了来了!兄台你稍等,听我侄女儿来一段,保证你不会失望!”
这时,一位约莫十六七岁的女孩姗姗而来。
长得那叫一个水灵,皮肤白里透红,嫩得能掐出水来。
身姿柔美得像春风中的柳条,长发轻轻垂在额前,发网稀疏间还透着肌肤的细腻光泽。
这画面,与先前那个女学生比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她身着旧蓝布长衫,简洁而干净,手提小鼓与竹架,几步上前对那男子轻声道:“三叔,开张了没?”
男子努嘴示意林思安:“多亏这位公子慷慨解囊,否则今日怕是要落空。”
女孩一听,立刻转身对林思安绽放出一个比春日暖阳还灿烂的笑容。
随即手脚麻利地忙活起来,鼓架子支棱起来,小鼓稳稳当当地坐上去。
眼神还不时在林思安身上溜达几圈,那好奇与惊讶的小表情,就像是在琢磨:
这位公子哥儿,衣着光鲜,气质不凡,咋就跑到咱们这小地界儿来了呢?
这时,她二叔从蓝布袋里变戏法似的抽出鼓棍和拍板,往她手里一塞,少女接过,还没正式开打,周围就呼啦一下围上来一群人,跟看大戏似的。
林思安这才恍然大悟,敢情刚才二叔说的“平时不冷清”不是吹牛的。
他本想抬脚走人,但好奇心作祟,想看看这姑娘到底有几把刷子,于是干脆当起了吃瓜群众。
只见姑娘手起棍落,鼓点清脆,配合着拍板,唱起了两出经典——
《牡丹亭》里的“惊梦”缠绵悱恻;
《西厢记》里的“借扇”俏皮生动。
旁边还有几个行家点评。
那姑娘一面唱时,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不自觉间,又往林思安身上扫将过来。
估摸着她也知道林思安是怜香惜玉之人。
“果然是个聪明的!”林思安心头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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