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让重伤到手臂骨折的人抱孩子的,对吧。”银时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感动的太早了!
就算是咒术回战,但这由于主人公的缘故,已经是银O片场了!银时的周围依然都是一大堆不靠谱的家伙啊!
“你不是还有另外一只手吗。”
“我杀了你啊!绝对要把你也抽到再起不能啊混蛋!”
银时用绝对能够吵到邻居的声量大喊。
上面的住户推开窗户更大声的大喊:“知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啊!”
“啊啊知道了!但是你也扰民了吧!更吵了啊!”
“现在先被投诉的就是你啊!扰民了闭上嘴!”
甚尔关上门。
银时和邻居的吵闹声全部被关在门里,小惠咬着拳头吐口水,完全没有注意到离开家的爹,一直盯着软乎乎又卷卷的东西看。
连老爸都不管了,小兔崽子。
甚尔处理事情的效率很高。
只是这和做委托任务时的经验又完全不同,在处理日向野的后事时是沉重的。
好像所有工作人员都习以为常,习以为常中又充满了人文关怀,甚尔想他们或许是觉得他哭出来也很正常吧。
在那么年轻的时候失去了妻子。像是整个天都塌下来一样痛哭流涕也是正常的。
可是男人的态度很平和。
一步步的走过流程,丝毫脆弱和悲伤都没有流露,平静的像是日向野的死亡和任何人的死亡都没什么两样。
最后得到的就只有一个墓碑。
日向野没有改姓,甚尔也不希望她冠上禅院的姓氏,所以留在那里的就是日向野爱的名字。
甚尔一罐一罐的把他带来的啤酒摞起来,倚靠着那墓碑沉闷的喝酒。
只要喝下就能够像是酒馆里的人们面红耳赤神志不清,连自己是谁都忘个干净,飘飘欲仙的不知天地为何物了吧。
甚尔一罐罐的加量,像是喝水一样清醒的咽到肚子里。
他不寻求飘飘欲仙,也不想忘掉关于日向野的记忆。
只是越是想要将某种情感压下去,就越是感觉到那份情感正在死死的抓住心脏。像是日向野想要把他的心带到坟墓去一样。
他不禁苦笑着触碰墓碑。
“再等等吧,会有那个时候的。我的心只会留给你一个人。”
所以等到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维系他的存在时,甚尔肯定会心甘情愿的将这颗还在跳动的心奉上的。
只是现在银时和惠都在家里等他。
等到甚尔回去就已经是半夜了。
喝着永远都不会醉的饮料,却依然忘却了时间。他被守墓的老爷爷毫不留情的轰了出去,连堆满了的啤酒瓶子都没来得及收拾。
都说了不是来偷供品吃的,再说谁家放供品放那种东西啊。甚尔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他完全忘记给日向野放供品了。
下次就带点书吧,像是在冬天很寂寞的黑猫绘本。
由于小惠乖得像是被虐待过,醒了就哼唧几声要吃的,吃了就玩一玩自己睡觉了。银时带孩子倒也没有费太多的力气。毕竟就算要把洞爷湖当拐杖拄着走,普通的泡个奶粉也不是很麻烦嘛。
但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以后的带孩子方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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