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他误解作者是我,有些尴尬的移开眼神看向窗外:“正好看到眼前此景,我方才咀嚼出几分禅意,不知作者是如何想来。”
“这首不是你所作?”
“在庄上那个老翁口里吟诵的,我听到喜欢就记了下来,老翁还说作者名字叫白居易。”
赶紧解释清楚,我可不想做文抄公。
“又是这名老翁?”
我尴尬笑笑,人家年少就被当世大儒收为关门弟子,什么书没有读过。他都未曾见过的诗句,我只一概推脱到一个不知名姓早已身亡的老翁身上,在他看来应该纯属胡诌。
幸好他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跟我说起番椒等物已经备好,让卫书替我在房内抄经。
我支开那个会武的婆子,便戴上帷帽跟在宁远轩身后离开了后院。
他对这里很熟悉,带我走了一条小路,七拐八绕下就到了前院西侧马厩。
只听宁远轩轻呼一声口哨,那日我见过的神俊大宛白马从马厩里奔出。
“大公子,我们这是要出水陆庵?”
我还没听见回答,就被他裹挟在胸前,骑上马离开。
“卫七是不是出事了?”
被一个还算陌生的男子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实在不太适应,只得找点话题转移注意力。
“擅离职守,杖刑五十。”
语气比平常更冰冷一些,看来是真的怒。
“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差点被算计,可知这个局是给谁设的?”“我知,华氏想算计三皇子殿下,她应该是六皇子的人。”
“你既然清楚,可知会有何后果?”
“死,姜家全家也会被连累,丢官都是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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