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似锦也是开口道:“这服饰是明早期的风格!这是明朝的皇宫!”
很明显,她也猜出来了。
根据玄牝所说,自己曾有过好几个前世,无一不是君临万邦的千古一帝,像周穆王就不说了,始皇帝嬴政,汉武帝刘彻,唐太宗李世民,成吉思汗铁木真,永乐大帝朱棣。
而自己的每一个女人,都曾是自己前世的红颜知己,可惜无论自己怎么问,玄牝都不肯说,只是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到时候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目前已知的,西王母和玄牝以及柳新月,是自己第一世还是周穆王的时候认识的,而身边的徐似锦,看样子就是自己上一世,作为永乐大帝之时的红颜知己,其余的众女像楚灵儿,江云瑶,杨千红,闻人羽弦,前世的身份都还是未知。
幻境之中,没等徐似锦发问,画面忽然一转,来到了之间简素的宫殿之中。
不同于影视剧上的宫殿,眼前的宫殿虽说规格大了一些,但无论是家具还是装饰,和富裕人家也没什么两样。
而此时,宫殿之中的桌案旁,正坐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身穿黄色长袍,衣服上绣着四爪金龙,浑身上下充满了上位者的气息,而他的身前,正跪着一个年龄还要小一些的男人,身穿红色亲王服,一脸的不以为然。这两人正是朱标与朱棣!
朱标一脸的怒意,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茶杯登时碎裂,滚烫的茶水落在手上,朱棣却恍若未觉一般。
“孤早就告诉过你,身处帝王家,你的一切都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今日居然该做出了逃婚这等丑事来,你想让父皇和魏国公的脸往哪放!”
口中说着似乎还觉得不太满意,朱标起身一脚将身前跪着,却是满脸不服的朱棣踹倒,看着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露出痛苦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又及时的掩饰过去。
一直到现在,陈祺与徐似锦都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没有说一句话,直到朱棣被踹倒,露出了少年的面容,徐似锦这才惊讶的张开嘴巴看向身旁的陈祺,哪知陈祺脸上仍旧是一副平淡的神色,似乎是早就知道了这些事情一般。
无他,朱棣简直和陈祺一模一样,只是比起陈祺还要稍微稚嫩一些。
徐似锦心中有无数的问题想问,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因为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个声音告诉她,看下去就好。
不过看着朱棣(陈祺)被一脚踹倒,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的有些暗爽,但她很清楚,这绝不是因为自己被陈祺俘虏以及强吻的原因,究竟因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眼前的画面并没有因为徐似锦的思考而停止,此时,朱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朱棣,似乎是因为气愤,脸上带着病态的红晕。
“你还是不肯与魏国公的女儿成亲?!”
朱标瞪着朱棣,一副你想清楚了再说的模样。
而朱棣则是回瞪过去,口中丝毫不肯让步。
“无论如何,让我娶一个素未蒙面的女诸生,打死我也不可能!”
朱标明显被朱棣这一番话气的不轻,扶着额头,身体轻微摇晃,连忙抓住了一旁的椅子扶手,深深地喘了几口气,这才语重心长的对着朱棣说道:“你还小,不懂朝廷里的弯弯绕绕,魏国公自父皇起兵以来便跟随左右,数十年忠心耿耿,封公爵拜丞相,早已位极人臣,此番北伐又获大胜,一举扫清残元势力攻克大都,父皇对魏国公已经封无可封赏无可赏!只能用联姻来加固皇室与徐家的关系!”
听到徐家,徐似锦很明显的愣了一下,她总感觉,朱标口中这个徐家与自己有着什么关系。
说完不等朱棣说话,喘了口气接着说道:“想来想去,适合的也只有你了,娶了徐家女诸生,你也能得到徐家的支持,一举三得的好事你为什么不同意!”
跪着的朱棣听到朱标的话,脸上满是惊讶,十四五岁的年纪,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么多,但,有些话,终究有些难以启齿。而朱标自幼便照看着几位弟弟,见到朱棣这模样,心中也是隐隐有了猜测,试探着开口问道:“你不愿意娶女诸生,可是因为心中已有中意的姑娘?”
朱棣一惊,抬头看了一眼一脸严肃的朱标,罕见的有些羞涩,挠了挠头,扭扭捏捏的开口说道:“那个,大哥,咱不问了行吗,我……我……”
朱标见弟弟这副模样,也是叹了口气,眉头紧锁,看着窗外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作为兄长,弟弟有了喜欢的人,自己肯定不能阻拦,可与徐家的联姻又是父皇与魏国公一起定下的,也不是自己能够更改的。
半晌,朱标才不甘心的问道:“如果让你娶女诸生为正室,你喜欢的那位姑娘为侧室,可行?”
朱棣闻言连连摇头,匍匐着上前两步,抱住朱标的腿,语气中居然带着一丝哭腔。
“大哥不是常常告诫我人以诚信为本,我已经答应了那位姑娘要娶她为妻,真的无法再娶徐家的女诸生了!求求大哥帮我跟父皇说说好话,就成全了我们吧!”
而一旁的徐似锦看着朱棣(陈祺)如此狼狈的模样,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的一只手不知何时,悄然摸到了陈祺腰侧的软肉上面。
连陈祺诧异的看着自己,徐似锦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轻轻咳两声收回手,掩饰自己的尴尬。
随着画面的推进,在玄牝神力的不断净化之下,徐似锦体内的污染已经消除了许多,只不过她自己还没发现罢了。
最终,朱标还是心疼弟弟,亲自去找了朱元璋说了这件事。
皇宫后方的御花园中,有一片专门开垦的田地,此时正值正午,也是一天中太阳最毒的时候。
朱标缓缓走进这里,看着农田中的身形,心里七上八下的。
农田之中,朱元璋并没有穿着皇帝的龙袍,反而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脖子上挂着擦汗用的抹布,头上戴着草帽,正在专心致志的为作物施肥,肥料的臭味晕的四周服侍的宫人晕头转向,纷纷捂着鼻子,见到朱标过来,连忙一路小跑来到朱标身前。
“太子殿下,您快劝劝陛下吧,这大晌午的日头正毒,晒出个什么毛病来可怎么办啊。”
朱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宫人的那些心思朱标心里跟明镜似的,此时也是冷淡开口道:“诅咒皇帝知道是什么罪吗!念在你跟随了父皇许久的份上,自己下去领三十廷杖!”
宫人顿时吓得两腿发软瘫倒在地,很快就有两名侍卫上前来,架起宫人就走。
而朱标刚回过头,就看到朱元璋在朝着自己招手,深吸一口气,也是连忙小跑了过去。
“来标儿,帮咱把这桶子肥给施了,年纪大了呦,稍微干点活就腰酸背痛的,对了,别忘了把你衣服脱了,弄脏了你娘该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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