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马克西姆。
我没交过朋友,不知道啦!
——————米拉1896年3月10日。''
''给:米拉。
原来如此。好吧,那你也可以直接叫我马克西姆。
——————马克西姆1896年3月10日。''
''给:马克西姆。
我已经在这么叫了啊喂!
——————米拉1896年3月10日。''
''这是先斩后奏诶!
——————马克西姆1896年3月11日。''
.''你一直这样说话,之后肯定找不到女朋友!
——————米拉1896年3月11日。''
''这样就找不到女朋友了吗?原来这么麻烦......
——————马克西姆12日。''
''这是夸张!男女之情这方面你是不是一窍不通啊......
——————米拉。''
''我姐姐也这么说过。''
''你姐姐说得对......''
''她说的明明不对!''
''对!''
''不对!''.
''对!''
''不对!''
............
到了后来,我们的书信逐渐随意了起来,先是敬语,再是姓氏,然后收件人,直至署名和时间都消失不见,简短简陋的如同学生们上课互传的小纸条。
姐姐在十号便撂挑子不干了,随手把活丢给了双方的仆从,自己快快活活的和丈夫潇洒去了。
再一次碰面的时候,米拉开朗了许多,也不再那么恭恭敬敬,唯唯诺诺,和大多数青春期女孩已经别无二致,时不时会莫名其妙的微笑起来。
第二年的圣诞节,距离我们第一次相见,已经过了几乎两年。
四周很是热闹,而在浩如烟海的话语中,一切像是串联在被杂碎后打了死结的录音带上,但我再一次听到了......听到了''喜欢''这个词......我敢肯定,就那一瞬间,我转头看向米拉,宛如终于理解了某种物理规律后,又一次遇见了原本无法理解的自然现象,所有事情被一下打通,心里明朗的同时却浑身发热,视线中的一切迷离,温热,飘荡起来,模糊不清,昏昏沉沉。
我不知怎的抓住了米拉的手,低头沉默了几秒后,说道:
''米拉......我喜欢你。''
她点点头。
1897年12月25日,第一次牵手。
1898年2月12日,在野外散步时遇上了暴雪,狂风大作,我们相拥取暖。
1898年5月9日,彼此的父母都知晓了米拉和我的关系,两对父亲和母亲都很满意,姐姐在旁边笑个不停。
1898年12月10日,第一次接吻。以及......
米拉和我订婚宴,决定在1899年的12月4日举办。
那年我1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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