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她隐进假山里,就连月光都被遮了几道。
猜到他想做什么,可她怕有人,往外望了一眼。
容隐猜中她的想法,亲吻了下她的耳垂,“不会有人。”
他现在不常在这边住,但也配备了佣人每日打扫。
只是今儿知道情况,他们早早都回了另外的住处,这幢小楼周围除了他们再无别人。
可是容宅很大,舒清晚今天刚看到各种人员往来,大抵知道里面有多少人。他哪里能确定不会有人路过。
他哄她放松,只是就着月色与她接吻。
可是慢慢的也乱了。
假山旁边有流水。
一片幽静中,舒清晚的耳廓里都是流水的声音。或急或缓,时而中断。
她抓住他修长的指尖。不过好消息是,这边确实没有人路过。
从头到尾,也没有人发现他们在这。
他贴在她耳边,嗓音喑哑:“这几年经过这边的时候,想过很多次,还没有带你来过。要是能带着你一起就好了。”
舒清晚抬眸看他。她的眸中已经浸了一汪浅浅的水。
他轻勾唇,吻她眼睛。
这就是容先生的喜欢,深厚沉重。
不用剖开他的心,他已经自己剖开献上。
…他们直到深夜才回的房间。
他踏着浓夜回来时,沿路都没有遇到人。
舒清晚安心待在他的臂弯里,慢慢信了他的话。
他在容宅的房间和他在外的房间风格并不相同,这边配合了整个容宅中式的风格。
这是他从小住到大的房间,换做平时,舒清晚是有兴趣的,只是今天再掀不起眼皮去看,连灯都不想开。
容隐单膝跪在床边,将她放进被子里。
他去将今天领的证收好,电脑开着,也顺便看了一遍杭助传来的几个婚礼选地。
书房里开了一盏灯,他浏览着,眉目沉静。
平生三十四年,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满足的味道。
大抵是一切都落定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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