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越来越不爱说话,放学回家扎在自己的屋里就是写作业,只有吃饭的时候在姥姥一而再三的叫声中才走出来,姥爷挨家挨户的去叫附近的同学来和暖暖玩,“作业还没做完,”从来都是一个理由,姥爷找到学校问周老师孩子的情况。周老师说:“学习有进步”看起来没什么异常。
大黄不知什么时候成了暖暖最最忠实的朋友,暖暖放学一回家,大黄就摇着尾巴跟着暖暖,暖暖写着作业,大黄趴在暖暖的脚下,用头蹭着暖暖的腿,时不时的冲着暖暖叫唤两声,暖暖两腿夹着大黄,脚丫子在大黄的脸上蹭来蹭去,晚上暖暖搂着大黄睡,姥姥知道后说大黄身上脏,不能在床上睡觉,狗就是白天晚上看门的,无论怎么解释,暖暖一如既往的搂着大黄睡觉,放学回家第一个任务不是写作业,而是给大黄洗澡,姥爷劝姥姥“不要管了,随她去吧”!
三月初三是姥姥的生日,珍珍带着两个儿子过来了,已经六年没有迈进这个住了二十二年的家了,父母的娇惯,自己的任性,本想着重新再来,因为暖暖,又一次选择了无爱的婚姻,丈夫的酗酒闹事已经是家常便饭,身上的疤痕新旧交替,三个孩子的妈妈,珍珍放纵着自己,刚开始偶尔通宵的玩麻将,夜不归宿,是在逃避丈夫在家时整晚肉体上无尽的折磨,到后来对麻将的痴迷已经是不能自拔,只有玩才能暂时忘记所有的不顺心。
张老二出车回到家,屋子里凌乱不堪,脏衣服在地下随意的扔着一片,大人的,孩子的鞋这一只那一只随处都能看得到,厨房里的锅碗不知道几天没有洗了,在水盆里泡着,一地的菜叶子,气冲冲的走到丈人家里,抡起胳膊冲着珍珍的后背一轮狂飙,姥爷在砖窑还没回来,姥姥气的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两个孩子好像都已经司空见惯,那么小的年龄满眼的冷漠,坐在小板凳上一动不动,大黄在暖暖的命令声中,一口咬在了张老二的脚上,暖暖拿起桌子上的暖水瓶浇在了张老二的另外一只脚上。
珍珍陪着张老二住进了医院,姥姥的生日宴也不欢而散,晚上姥爷回到家听姥姥哭天抹泪的说着白天的事情,暖暖把家里的几块蛋糕放到盘子里,中间点燃了一个过年姥姥用的红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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