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心中惊疑不定,随即反应过来宫远徵为什么会和她说这个。不要说是把她当新娘了,依照最近的情况来看,宫远徵根本没把自己当成他的夫人,难道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上官浅内心越来越不安,没有再多说什么,草草结束了这次谈话,就跟侍女们回房了,她要冷静一会儿。
宫远徵看着上官浅急匆匆的走远,不复之前的柔弱无依,哼笑一声得意的看着手上的无忧草:“还是哥哥说的对,让你先慌一阵,看你还怎么装模作样!”
上官浅在客房内坐立难安,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宫远徵无缘无故告诉自己这些一定有什么阴谋。她必须要去见见宫唤羽,看他是不是真的复活了,还有他是不是孤山派遗孤。于是,上官浅借口以身体不适,想好好休息为理由,让侍女们退下。
趁着夜色,上官浅穿着一身夜行衣,悄悄地溜出房间,向宫唤羽的住所前进。一路上,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侍卫,心中暗自祈祷不要被发现。因为心里有很多疑惑,她失去以往的警惕性,没发现周围的侍卫少了一些。终于,她来到了宫唤羽的房前,轻轻推开门,走进了屋内。屋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宫唤羽静静地躺在床上,仿佛睡着了一般。上官浅走近床边,轻声呼唤着宫唤羽的名字,但他却没有任何反应。上官浅伸出手,想要试探一下宫唤羽的气息,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上官浅心中一惊,想要挣脱开那只手,但那只手却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腕,让她无法动弹。她抬起头,只见宫远徵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宫尚角高大挺拔的身影也从门口走来,他的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一双冰眸幽暗深邃,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上官姑娘,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宫远徵看着上官浅说道。
上官浅心中暗叫不好,她怎么没有察觉到宫远徵在这里?她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说道:“我……我只是太好奇前少主死而复生的奇事,来看看前少主的。”
“是吗?”宫远徵冷笑道,“那为何不光明正大地来,反而要偷偷摸摸地潜入?难道上官姑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没有!”上官浅连忙说道,“我只是担心前少主的安危,所以才来看看。”
“担心前少主的安危?”宫远徵步步逼近,“我看你还是先担心下自己的身份吧,堂堂上官家大家闺秀,竟然夜半身穿夜行衣,潜入未来夫君的哥哥房中!”
上官浅的脸色变得苍白,此刻她已经想明白了这个是针对自己而下的陷阱。现在该怎么办?她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但如今就算是宫远徵一人。自己也无法安然逃脱,况且就算逃回无锋,她的任务是败还是死。瞬间她心如死灰,面色发白。
宫唤羽这时睁开眼,最近几天他在调理身体,内力一点一点的回到身体,身体充满了力量。他对着上官浅一边露出背后的红色胎记一边说道:“远徵弟弟别再吓她了,想来你已经知晓我是孤山派遗孤,我记得你,浅浅,你是我的隔房堂妹。孤山派出事那年你还小,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我没想到你还活着!”
上官浅看着眼前露出孤山派特有的胎记的青年,脑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个小小少年背着自己卖饴糖的画面。鼻头发酸,泪意瞬间涌上双眼,“我...我记得你,堂哥,我以为孤山派就剩我一个人了,我每天都在想爹爹娘亲,每天都在努力活下去,就是为了有一天能为孤山派,为你们报仇!...如今知道我还有一个亲人,真好...”上官浅语带哽咽。
看着这个小堂妹宫唤羽内心也很难受,如果不是无锋,自己和妹妹都会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家破人亡的痛,自己时时刻刻都记得。不然也不会剑走偏锋,走上不归路。“浅浅,我已经决定和宫门合作,凭借我们两人的力量实在太小了。你刚进入宫门还没做出危害宫门的事,事成之后我会向宫尚角求情放过你。”
“堂哥,我...我听你的,我的毕生所愿就是报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上官浅和宫唤羽相对无言,眼中皆是满满的悲伤,为了复仇他们都抛弃太多了。
一会儿后,四人围坐在茶桌旁,沉默良久,宫尚角再次开口确认:“少主,你真的确定了上官浅的身份?”还没等宫唤羽回答,上官浅艰涩出声:“我的真实身份确是孤山派的后裔,当年无锋和清风派一起攻打孤山派,我们派人向宫门求助,却始终没有等到增援,后来族人相继战死,我爹把我塞进了衣柜里,才让我躲过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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