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棠瞬间明白了过来:
“奴婢明白了娘娘!
对方一定是知道您很想做皇贵妃,所以用了这金黄色的衣袍为诱饵,
如果不是这皇贵妃服饰的样子,这沉重的布料您也很可能不要,还有可能挑剔花色,刺绣的功底。
但只要是这衣袍与皇贵妃的服饰极为相似,您一定就会被下套,爱不释手。”
宁如鸢此刻才慢慢转过脑子来:
“本宫笃定要了这东西,那坠湖时危险系数就大了许多。但即便如此,江云娆你,也无法洗刷你的罪责!”
江云娆:“我可没那么大的力气与权力号令内务府做贵妃娘娘您的宫装。
其实也很简单,贵妃悄悄命人去内务府查探一番便知晓了,
负责缝制新衣的绣娘手里,应该有最开始给您做新衣的原稿,而后来的成衣一定是被人改过,找到那人便是了。”
春棠道:“贵妃娘娘,事不宜迟,奴婢立马着人去查!”
宁如鸢点了点头,春棠离开后,就剩下她跟江云娆了。
她垂眸看向江云娆:“你说了这么多,即便洗刷了自己的冤屈,也不能令本宫放过你。因为你死了,皇上的心就回来了。”
江云娆面色冷冷清清:
“那日我到了钟云宫后,皇后娘娘让我去偏殿聊了两句。
本来按照皇后娘娘的安排,是由我来推你坠湖,但是我拒绝了,所以才换成了有人埋伏在水下坠你的裙摆。
宁贵妃,我不后悔自己当初的做法,因为善与恶都是一个人从心的选择罢了。”
宁如鸢端着手臂:“本宫凭什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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