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栎反而不太满意,“那我们收集的社区教育信息数据内容怎么分析,我的能力完全可以做那一块。”
贺东痛快地答应她,“好”。徐汀和钱晏桉都说他疯了,拿他们的成绩给楚禾栎过家家吗,这关系到论文评级还有奖学金啊!
徐汀漫步回家,她不想捏着鼻子走进地铁,也不想乘坐公交,她已经压了一份租金在原先的公寓了,现在手里也不宽裕。
主要是楚禾栎突然插了一脚,让她非常的不爽,她就非得搭他们的便车吗?一个什么都不做,等着别人喂饭的人,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这样的心情好不到哪去,她打开门,微拉连续好多天都坐在沙发上,徐汀前几天心乱如麻,都没好好看她的模样,现在看着她惨白的脸色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你今天还痛吗?”
徐汀准备去倒水,玻璃杯和其他杯子碰了一声,微拉的眼神跟着她的身影。
“我肚子痛不是因为那个。”
她有些痛苦,然而时间没做给她更多机会,门口有人在敲门,隔壁家的狗又在狂吠,徐汀想明天一定要去跟邻居说,它怎么能不分昼夜地乱叫,这附近都是熟人。
微拉把头埋进膝盖里,浑身发抖,还有一些小声的啜泣。
徐汀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她身上有股很厚重的香水味,微拉是个爱干净的人,这种劣质的味道不会在她身上停留这么久。
“救救我吧……”
微拉小声地祈祷,徐汀放下杯子,她吸了一口气,用手捏了自己胳膊一把,然后看见鞋柜上有微拉父亲放在上面的U型锁。
敲门的声音不断,那个人仿佛不达目的不会停下来,徐汀抓着自己外套的下摆,如果没经过同意,擅自闯进房子,徐汀是可以用某些东西驱逐他的。
巴伦继续暴力地敲门,那个婊子已经答应和他们一起去玩,车到门口后又缩在家里,他们好不容易等到微拉家那个老头出差,现在她还能躲到哪里。
他一脚踹开了门,看不见微拉的身影,反而是一个亚洲面孔的女人。
他眼神暧昧地在她身上打转,这类女孩天生就和他们肮脏的人生不一样,身上一股清香,真想让人破坏掉。
她嫣红的嘴唇问到:“我是微拉的姐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呵,你想为她出头?她可欠了不少钱。”
巴伦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在武力面前,这点蚊子力气根本不够看。
“嘿,还有三个晚上,你以为你自由了吗,如果不听话,你这张脸都不够玩的,懂吗?”
“跑,徐汀快跑!”
微拉爆发出一声尖叫,然后不管不顾地用杯子,盘子砸在巴伦身上,这让巴伦又生气又兴奋,“你是真的没被玩够啊……”
微拉躲到门口,拉着坐在地上的徐汀跑,只要跑出去,她们就会得救的。
微拉反抗的态度激怒了巴伦,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刀,比划了两下,缓慢地走到了徐汀面前,他把刀按在徐汀的脸上,刀背很快在她脸上压出了两道红痕。
“她长得也很不错……”巴伦靠近她颈边,闻了闻她头发的味道,“让她陪我们玩也不是……”
刹那间,徐汀用门锁狠狠地砸了下他的头,他手的力气松下来,刀落在地上,突然的撞击让巴伦摸不清情况,他发火似地掐住徐汀的脖颈,“你敢打我?!”
微拉绝望地喊着:“不要打她,不要打她,我跟你们……”
话音未落,徐汀找准时机,在他的头上用比原先更大的力气敲了第二下,这回有血从他的额头上流下来。
微拉踹了他一脚,把徐汀抢过来,拖到门口。
巴伦瘫在地上,嘴上还说些听不清的话。
徐汀的手止不住颤抖,她这算什么,杀人了吗?她会不会被关起来?
后知后觉的恐惧把她吓垮了,金毛还在叫,有那么一瞬间徐汀听不到不到外面任何人的声音,连那个讨厌的金毛跳到她身边来也毫无察觉。
微拉还在流泪,警笛声很快将她们包围。
戴维德来的时候,徐汀像个没气的娃娃耷拉在地上,她口袋里的手机甚至还没挂掉电话。
戴维德呼吸一窒,眼前的路仿佛布满了荆棘,每走一步都感觉钻心地疼,他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听到围观的群众说房子里发生了暴力袭击案件,歹徒绑架了人质,不少人坚信那反光的东西是一把刀,那两个女孩情况不容乐观。而事实也如此,一个女孩身上有被殴打的痕迹,那点伤害绝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膝盖和腿上都有严重程度不同的淤青,乌紫的一片。
另一个女孩脸上有两道红痕,侧脸有血渗透出来,颈部有手指的印记,她止不住地往地上干呕,然后捂住自己的肚子。
警察说:“如果你们是目击者的朋友你们可以和她谈谈,她现在状态不太好,但是你们不能带走她,必须等心理医生评估她的状态后再进一步调查。”
徐汀感觉浑身不舒服,好像心底有蚂蚁在爬,身上也有,它们在咬她,叫她身体痒得不行,她把外套脱了,看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实,她甚至想把短袖也脱掉,看看是什么东西在折磨她。
戴维德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阻止了她的动作,起先她还在疯狂抵抗。
“是我,我在这儿。”
这样的安抚没有让她平静下来,有什么东西快要把她烧没了,她内心燥热,迫切需要一个发泄口。
她需要酒精或者香烟能跟她活跃的大脑皮层抗击的什么东西,不然,她就要被火烧死了。
“没关系,冷静一点,我在这了,你没事了,你看,我抱着你呢,没人能伤害到你。”
徐汀抓住他的衣服,跟着他的节奏调整呼吸,心跳慢慢找回了原先的规律,她开始痛苦流泪,“这个死贱人,他想要我的命啊!”
戴维德继续让她发泄情绪,“还有呢?”
“这个死颠公,上来就把我一屁股摔在地上。”
徐汀在他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根本不知道他神色难辨地看了看她的屁股。
当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的时候,徐汀马上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嘿,叫你听着,没叫你摸,美女的屁股是你能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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