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里的描述专业领域化程度过高,我无法完全理解,但是我还记得秦牧提醒我这里面的说法并不简单。
这对于我而言,并不能。
李淇很快也回到了组内,带着一沓厚厚的手写作业似的文件——“这是郑华的单子,这么多年来这么多的——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
“可了不起了,这里面我无法全部查找完毕,但是可以发现——里面有一个匿名的客户,没有备注姓名,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该不会是?”“荆楚人。”李淇慢慢坐下,捏了捏小腿,“今天可把我累坏了,我花了不少口舌才从郑华那拿到这本记录,在车上的时候扫了几眼,还是发现了点什么的,比如说这个号码。”李淇大口喝水,一股放开的女汉子味儿。
我不得不感叹李淇的好眼力,能在这么潦草的字体中精准地查看出这样一组手机号码——那么也就是新的发现,郑华也在白简的那个怪圈里面。
白简生前在大陆的时光就像被一支看不见的手抹去了一般,但是死亡之后我们不难看出,白简,在澳门的那段时间里,这座城市变得无比混乱。
随后我将医学文件的复印件交给了李淇,李淇一脸茫然,我才连忙解释了秦牧的话,但换来的更加是李淇的一顿叼,“那我也看不懂啊!”
“但是秦牧肯定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他交过来,肯定也是有原因的,对吗?”
傍晚的黄昏渲染了整张窗台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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