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同意秦牧的言辞,“可以理解的,而且老哥你也提出了我本来想有的疑问,为什么黄一行生前没有特别明显的搏斗痕迹,所有的痕迹都是被...虐杀的痕迹,按理来说人在死前的挣扎,是必然的,黄一行的格斗能力...最少比我和韦空要强上不少,那回应该给凶手已经造成了很大伤害,但第二天凶手依然继续行凶,而且尸体上能作出的推测也无法推测出黄一行生前有过任何明显的反抗痕迹。我怀疑黄一行生前已经被凶手控制,但身上并没有明显的捆绑痕迹,老哥,易迪秋中毒会造成昏迷吗?”
“有一定可能,但这种病毒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特别明确的说法,说什么可以昏迷,电脑模拟实验表明这东西也有可能会让人暴躁,也是可能的。因此,黄一行被控制的可能,不一定在中毒上。”“在章雪吗?”
“目前也只有这个解释是合理的了,但我不愿意相信什么样的威胁能让人死亡前忍受被虐杀的挣扎的冲动。”
“所以易迪秋中毒的研究就变得很重要,这里就是卢义生前在大学内学习专门给批的实验室,卧槽,老哥我这么多年没用过这么好的实验室。”
“可能是因为在校成绩优异?你说过的。”我是记得秦牧说过卢义生前的优秀。
秦牧点了点头,“甚至据我在校方得到的消息,这里甚至在卢义毕业后也依然是他的专属实验室,但是最后一次来这里是15年夏天的事了。我通过我现在的身份和工作目的取得了校方的信任,他们允许我进入这个实验室,目前我在专研他曾经专研过的东西,我还是发现了不少,这人对于拉斐尔的研究,真的很深入,也难怪他能攻克病毒,给你点东西,叫你来总要给你点收获。”
秦牧站起身来走向身后书架上的一堆零散的文件,抽出了最高一层的一小沓,头也没回地将文件转手抛向桌面,“这是关于拉斐尔特征的一些总结,解药是要比病毒更重要的事情。他在里面的很多描述,或许可以帮助痕迹组去查找黄一行死亡的案发现场的线索和推断。总不能老是让你们东跑西跑吧?”
“好。”事不宜迟,现在就将文件带回组内,但我依然认为秦牧的推断是有问题的,我不认为凶手会因为一点小伤就放弃本来的高频率作案,甚至我认为她,已经在虎视眈眈神父了。
“慢着,”真当我要离开实验室时,秦牧忽然叫住了我,“其实我很好奇一个事情,”秦牧依然没有转身,对着满是零散老旧发黄文件的书架,低声语,“他在文件里形容解药的方式与我所想象的不一样,至于哪里,我说不明白,江信,任重道远,要小心啊!”
我望着秦牧深邃于疑团的背影,也不知说些什么,“好的,你也要小心。”
...
离开医科大学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在那之前我再去学校办公室确认了一遍一些关于卢义和九十三号实验室的信息,并且发现,可能是源于秦牧同样毕业于该校的原因,校方竟然出奇地信任秦牧,将实验室全权交付给了他。
对我们而言,自然有利。
韦空离开本市前去澳门这样看也有一天半了,不知道他能否找到什么线索——而我唯一能协助他的,就是在他回来前找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以便对接他的工作。
是的,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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