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忙于炼药,手上的动作是不停的,最多抬抬高傲的下巴哼一声,或是翻个白眼,或是重重的将奇怪的材料丢进炉子里说一句:“烦死了傻鱼,你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还来问我。”
蔓蔓也知机,通常这时候就讪笑着快速摆动鱼尾巴游走,然后按自己想法收拾,毕竟女巫没有直接说不行嘛,难听的话过滤掉,那就是可以的意思。
这并不是这份没有薪水工资的难处,难处在没发休息。本来蔓蔓人鱼的身体可以打个盹,累计有两三个小时就能睡好。
可女巫不知是磕了药,还是体质原因不需要睡觉,一直炼药,蔓蔓是不是得帮女巫找个材料搭把手。可蔓蔓编的炉子,在女巫手里就成次抛的了。过三五个小时,就得炸一次,有时是材料都丢进去就爆炸开成碎片,有时是炉子焦了,蔓蔓就得时刻提高警惕,避免工伤。还得跑去采集海草重新编个炉子。有次蔓蔓刚打个盹,就不慎背被炸开的炉子烫伤了尾巴,烫得蔓蔓发现自己没发游动了。女巫彼时发了好心,骂骂咧咧给她涂上个像石灰的药,涂上一会儿尾巴便恢复如初,甚至比以前还更有劲了。
“这药效真神奇,刚才尾巴都给我烫坏掉一块,我都以为我以后会当个没有尾巴的残疾人鱼了,结果一下子就好了。”这是魔法世界的消炎生肌丸吗?
如初三天过去,蔓蔓不仅编炉子的手艺锻炼的炉火纯青,还能把海草、海编各种盒子给女巫收纳各种各样的材料,甚至连什么材料混合在一起会炸炉也了熟于心。最后蔓蔓是瞌睡连连,被珊瑚虫拖回家的。路上蔓蔓昏昏沉沉,在呼啸卷过的洋流中惊醒,突然意识到这个任务的女巫哪里是缺个炉子,是缺个能随时做好炉子的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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