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一首坐着不要紧,站起来一阵天旋地转,陆仁贾只觉得自己像是刚跑完十个一千二百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了半天才没吐出来。
他刚刚被撞的后脑勺“突突”跳了两下表示抗议。
陆仁贾缓了缓,抓着脑袋顶上的栏杆挪了几步,走到对面去,他对面坐着一个痛衣哥——他敞着外套,里面那件卫衣印满了某个粉毛卡通角色的脑袋。
陆仁贾学着中年男人的动作摇了摇痛衣哥的肩膀,没动静,正想掐他的人中,痛衣哥整个人机灵了一下,“噌”一声站起来了,差点没给陆仁贾撞出鼻血。
“醒,醒了,之前,前,就,醒了。”
痛衣哥说。
声若驴叫,陆仁贾赶紧把自己那瓶水递给他,痛衣哥仰头吨吨吨了半天。
“慢点喝,水还有好多。”
陆仁贾看着他说,角落那边放了两大箱矿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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