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叶机械地接过阿武递过来的信封,注意力仍然在那个走远的人身上,等到他终于舍得分一些目光给手里的东西的时候,却又愣住了。
只见信封上写着四个大字“白桦亲启”
阿武刚想让许新叶说说那信封上写的啥,许新叶就一把把阿武拽进赌场里面,那封信也顺势被他揣在怀里,他対着阿武说道:“嘘——,小点声,你再把人家召回来怎么办。”
随后许新叶拽着阿武就走回他们的包间,从自己怀里拿出那封信,毅然决然地拆开封口,他倒要看看是哪个这么大胆,竟然写给白桦的!从信封里面拿出一张纸,上面简单、粗暴又直白的语句让许新叶气的手都在颤抖,险些用力过猛,撕了那张不堪入目的纸,好在许新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看了看信的落款,钱同明,不认识。
“呀,是我认识的那个钱老爷嘛?”阿武凑过头,听见许新叶念叨了一句人名,疑惑地出声问道。
“哪个钱老爷?”许新叶一听,阿武知道?急忙让阿武把他知道的全说出来。
“就是许家三村上许村的钱同明钱老爷啊,他人如其名,视财如命,把自己的钱等同于自己的命,听说最近他贴告示在纳妾,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阿武想了想,把自己认识的那个钱老爷的背景身份说了出来,也顺便把自己最近得到的消息告诉了许新叶。
“!!!上许村?就是顺着我们村子沿河而上的那个村子?从我们村抄小路就可以过去。”许新叶心里一惊,这怎么跟梦里的路线走的一模一样?
“欸你去过?你怎么会知道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到那里的,我也是走了好多次才知道的......”阿武看着许新叶骤然变换的脸色一头雾水,挠了挠头,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阴晴不定的。
“我还有事,我先走着,这件事你别到处声张,等我回来我再跟你解释。”
许新叶来不及跟他解释,他得在那个小厮赶到白桦家跟李氏传信之前,跟白桦说一声,不管这个梦是真是假,是预警也好,是诅咒也罢,反正自己在这里,就绝対不会让梦里发生的一切重蹈覆辙。
“欸叶子,叶子!”阿武一看许新叶跟出了什么大事一样,紧张的不得了,他又不说发生了什么事,就这样张急忙慌地跑了,单剩下自己干什么,看叶子这样慌张,不如自己去找老板商议商议应该怎么办。嗯,就这样办吧。
而才走出去没有多远的小厮,却意外发现自己原先揣在怀里、好好放着的信封竟然不翼而飞了,他摸遍了全身,找遍了所有的口袋,都没有找到那封信的半点影子,他捶手顿足地说道:“哎呀,这下可糟了,这封信没有了,自己可怎么交给那个哥儿呢?!这什么时候掉的我竟然都不知道,莫不是在赌场门口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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