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鲵却丝毫不慌:“是吗,罗网和影密卫都是为帝国效力,我怎么会杀影密卫?倒是你们,有足够杀人的理由。”
好一个屎盆子哦。
这个场景是不是有点似曾相识了朋友们,也就两三天前田猛死的现场,纵横也是被扣了这么一大口锅。
要不怎么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呢,好端端俩鬼谷弟子到了东郡就开始倒霉催的给各方势力背锅。
如此得出一个结论,太强容易遭人围攻。
“不过,你提醒了我,一个影密卫出现在这里,就代表其他影密卫也很有可能就在附近。这样的情况似乎对你们很不利。”
卫庄继续口出狂言:“他们赶到这里的时间,已经足够让我了解你是不是徒有虚名。”
两人一言不合就是干,盖聂拦住蠢蠢欲逃的白屠,却见林中炸起一道火光,竟是方才那个没死透的影密卫放的信号。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惊鲵见状转身跑路,卫庄与盖聂对了个眼神就追,我望了眼他们消失的方向,与盖聂道:“章邯和影密卫会来,走吧我们去看看。”
*****我和盖聂到的时候,罗网与影密卫已经摆好架势准备对付卫庄了。
章邯侧身背手,端是一副挺拔正直的模样:“纵横的两人都来了吗?”
不是,你们真的看不到我吗?为什么选择性无视!
恼羞成怒如我只能开麦强调自己的存在感:“章将军为寻真相而来,只不过真相或许有些超出章将军的意料——杀死影密卫的人是惊鲵而不是我们。”
面对如此指控,惊鲵很是淡然:“这话从一个叛逆口中说出,叫人如何能信?”
“说不过就扣帽子是吧,你还有没有节操!”生平最烦脑残反派,我非要再怼她两句出气,“我们只是有点小叛逆,又不是没脑子——现在杀影密卫,我们图什么?”
“你们自然有自己的目的,只不过罗网如今还不得而知。”
越说越离谱了,我翻了个白眼道:“我们有证据,小师哥,上证据。”
盖聂果然懂得配合,向章邯道:“每一把特殊的剑都会留下特殊的伤口,身为越王八剑之一的惊鲵,恰恰就是这么一把特殊的剑。”
章邯一直不言语,如此琢磨不透的态度倒让惊鲵微微沉不住气:“莫非将军会因为一个叛逆分子的话,就怀疑同僚么?”
你还打上感情牌了。
我心说章邯你可得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最会背刺你的绝不是竞争对手,而是你的同事。
好在章邯毕竟顶着大秦明侦探头衔,显然并不是那么蠢:“我要的是事实,是你杀的吗?”
“罗网是帝国的凶器,为陛下捉拿叛逆,误杀一二也只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小小代价而已。”惊鲵的话中满是威胁,“想必章邯将军不会忘了自己的立场和身份。”
“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指着惊鲵的鼻子骂完又转向章邯,“章将军,她在给你洗脑,别听她的!”
章邯眼神向我扫来,眸中似乎有几分怒意。
呀,好帅。“影密卫固然是你杀的,但是最关键的是你为什么要杀人,尤其是在我们赶到之前。”卫庄循循善诱,“是不是因为他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秘密。”
惊鲵冷笑一二:“等你们被关在帝国死牢时,会有足够的时间来听我解释。”
盖聂直接把她的话堵死:“你根本解释不清,这件事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刚才我说过,惊鲵剑所留下的伤口时独一无二的,我检查过影密卫的尸体,这样的剑伤我曾在另一个死者的身上见过。正是农家已故烈山堂的堂主,田猛。”
“还有个问题。”我开始补刀,“白屠为什么来找你,而你又为什么想杀他——那绝不是因为他押送荧惑之石失职,而是你想隐藏什么秘密吧。章将军,事情其实已经很清楚了,一个巧合是巧合,但多个巧合只能是必然。”
“罗网奉命行事,有何不妥?”
“奉命?”章邯质问她,“影密卫奉命专程押运荧惑之石,请问阁下又是奉的什么命?”
惊鲵继续嘴硬:“影密卫做事不需要知会罗网,难道罗网的行动就要向影密卫汇报?”
“白屠是帝国将官,在东郡听我调遣,你要动我的人,不该先给我个解释?”
见双方相持不下,卫庄又加了点料:“从桑海海月小筑对扶苏的刺杀,咸阳春日大祭对嬴政的刺杀,此刻都是乔装渗透禁军进入。谋划这些行动的人如果没有内部精准的情报,如何能对时间和地点了如指掌。”
“你们是在指证罗网谋反吗?久闻纵横之名,果然是舌如巧簧,挑拨离间的高手。”
我“切”了一声:“如果陈列证据都算挑拨离间的话,你未免有些太过心虚了吧。”
此时章邯已然做出判断,背着手上前两步:“此事涉及帝国重大安危,请惊鲵大人配合随影密卫调查。”
“查我?影密卫要和罗网作对,帝国的剑与盾互相敌对,这种事情的后果你章邯承担得起吗?”
“你是你,罗网是罗网。如果冤枉了你,我自当在皇帝面前向中车府令亲自请罪。”此时的章邯简直帅到没朋友,“影密卫需要缉拿惊鲵配合调查,和罗网无关。诸位若是插手,与此人同罪。影密卫执行公务,闲杂人等一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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