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两个红楼癫婆已当上长老了。”
华文也面色难看道:“那红楼的妖女着实可恶,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男子!老子之后遇到那种狗东西,再也没留过手。”
张铁蓝抹了抹发红的眼眶,说道:“能结识两位仗义出手的恩人,我张铁蓝这辈子值了!不说了,敬二位恩人一壶。”
说着,拿起一只酒壶吨吨吨的喝起来。
华文和华武也拿起酒壶对饮起来,仿佛要把所有不痛快饮尽。
段云看在眼里,也有些感动和同仇敌忾。
因为这本就是真情实意的表达,没有半分虚假。
华文和华武种药吃药,视人命为草芥,可能得到这侠名,却是真正做了好些侠义之事。当年两人冒着得罪红楼仙女的风险,救下了张铁蓝,是其当之无愧的救命恩人。
在这个吃人的江湖,吃人的人皆是为了变强,可变强之人的脾性爱好却各不相同。
有的人吃人变强是为了能更好的吃人变强,有的人吃人变强则是为了能更好的又杀又姦,而华文华武吃人变强,则是为了当大侠。
当大侠救人,被人感恩涕零,和吃大药时一样爽啊。
一时间,段云发现和这新结识的三人隔阂更小了。
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敌人——红楼仙女。
张铁蓝和其弟弟的事,更加坚定了段云把红楼仙女杀个干净的想法。
聊着聊着,三人又向段云敬起酒来。
“这位小段兄弟,昨晚以剑指一人连杀五个为祸的雷疯子,武艺惊人。要是当年我兄弟能有这本事,也不至于救不了铁红兄弟。”
到了这时,段云终于忍受不住,吐露道:“不瞒三位,在下也想把那红楼癫婆屠个干净!”
之后,他便说出了自己那晚遇到红楼妖女,差点被姦的经历。
听闻段云和红楼仙子也有仇,四人的酒就喝得更顺畅了。
拥有共同的敌人,不是朋友也是朋友!
特别是张铁蓝,又忍不住猛男落泪,说看到段云这般英姿勃发,就想起了他那离世的亲弟弟。
喝到兴头上,华武忍不住顺水推舟道:“不知段兄弟师承何处,昨晚那剑指实在是厉害,却又格外眼熟。”
段云回答道:“不怕几位嘲笑,自己捡了本秘籍,瞎捣鼓的。”
段云说的实话,在张铁蓝那里却是有意藏拙,毕竟这等年轻高手,多半是世家宗门的天骄。其实段云也知道,他这实话其实更能迷惑人。
而唯有两个种药人华文和华武猜测这可能是真的,忍不住内心兴奋。
这大药肯定是阴差阳错撞了大运,误练成了神功。
华文思索道:“不怕段兄弟你笑话,其实昨晚在下就想说,你那指剑和我们兄弟俩之前练过的一门‘玉剑真解’极像。”
段云惊讶道:“你们练过‘玉剑真解’?”
华文和华武同时哈哈大笑,华文说道:“当然练过,这秘籍曾在江湖上散布,据说是能瞬间练出剑气和真气的神功,当时练这功法的,没有八百也有一千,我们俩兄弟也未能免俗,花大钱搞了一本。”
“后来呢?”段云好奇道。
“后来?当然是屁都没练出来!我们当时一月就练出了劳什子玉剑真气和剑气,兴奋不已,结果那真气和剑气无论怎么练,连蚊子都杀不死。
后来我弟又坚持了大半年,依旧屁都没练出来,闹了笑话。”
“就没人成功吗?”段云忍不住问道。
他猜测这本秘籍可能是大路货,毕竟卖这么便宜,却没想到大路货到这个程度。
那他手上这本《玉剑真解》恐怕不止二手,起码七八手货了。
“成功?我这万中无一的修炼奇才,练了大半年都没成果,怎么可能有人成功。练这剑法的人没有八百也有一千,据说有的练了好些年,练成老头儿了,也没听说过谁成的。
后来,这《玉剑真解》自然也没什么人信了,江湖中人认为是哪路癫子高人拿来玩弄人的。”
“我啊,就是吃了想走捷径的亏,浪费那么久苦功。”华武吐槽道。
段云眨了眨眼睛。
什么,都没练成?
为什么我练成了?
事实胜于雄辩!
果然,我是万中无一的剑道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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