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下火车没多久,两脸懵逼地发现都没带钱包,索性还能手机支付,倒也没什么大碍。他们路上遇见了很多人,有游客,有本地居民,有外国人。
印象最深的是中途遇见一个徒步从山东走到拉萨的老乡,是个年轻的女人,皮肤黝黑,笑容很爽朗,操着一嘴朴素的山东话,跟本地语言不同的嬷嬷谈得热火朝天。
后来又在路上碰到了穷游的年轻人,在路边弹着吉他唱着歌,有个本地大叔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拿出尤克里里上去伴奏,后来又有个小伙子加入,主动担任主唱,在落霞漫天的遥远山脚下唱着远行流浪的歌谣。
也有高原反应,难受了很久,但是谢青屿愣是不愿意,非要跟着爬山,说要看星星。但事实上,爬上山后雾气朦胧,他们仿佛在云间,星星倒是没见几颗,但露珠在眉毛上,睫毛上冻结,倒是成了不可多见的星星。
等在外面玩了个够兴,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往家里走,连校都没回。中途谢青屿导师给他打电话,说毕设有点小问题让他回去修改一下。
谢青屿果断道歉,说已经到家了,最后导师无奈又暴躁地在电话里念了很久才放过他。
谢青屿松了口气,他侧头看挑眉嘲笑的沈云开,没好气道:“看什么?”
“到家了?”沈云开轻笑。
谢青屿喝了口水,含糊道:“快了。”
现在离回家还有七个城市。
等到家后刚下完一场雨,空气都是冷的,杨苏兴奋地打开门,随后笑容僵在了脸上,她看着两个黑了不少的便宜儿子,极其不愿意承认,“你们谁啊?”
沈云开&谢青屿:“......”
真的有这么黑吗?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