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念独自坐在雅间的时候，就已经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其一，苏雪一体双魂，而且前世的灵魂居然会是上界天狐一族的族长，若是坠入轮回，前世今生本应该互不干涉，也不可能存在此种情况。
也就是说，天狐族长其实只是肉身坠入轮回，诞生了一个新的生命，但她的灵魂却留存下来，然后找到肉身轮回的新生命，这便是一体双魂的第二种情况了
听着就听玄乎的，但也是这个想法最为贴合实际了。
其二，这柳心是人族，怎么生下一个天狐子嗣？
苏雪的身体状况，方念也用灵力感知过了，百分百的天狐血脉。
二者原由一结合，方念就猜测出来了答案。
“既然方公子已经猜出来了，那我也就开窗说亮话了。方公子，我想请你带着雪儿离开金玉商会，离开百云城。”柳心道。
“苏华莱是什么时候性情大变的？”方念问道。
“五年前。”
“也就是说在这之前，这苏华莱还是对苏雪有所关心的咯？”
柳心闭眼点头。
方念早已知晓这苏华莱的灵海之中，有一个黑色的枷锁，封住了他的灵海。
灵海被封，心智也是收到了殃及。
所以，五年前，想来是什么人用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迷失了苏华莱的心智，从而性格大变。“你可曾想过五年前，苏华莱得罪过什么人？”
柳心摇摇头，“并未得罪过谁，只不过华莱那时候常与一个穿着白色斗篷的人在私下里交谈。”
白色斗篷人？
这便是答案的先兆！
“好，我知晓了。苏雪，我会带走，那苏华莱，我也可以帮他恢复原本的样子。不过，有一点你得回答我，你明明曾经都已经踏入武圣境界，为何要废除修为？”
虽然柳心一副年老体衰的模样，但方念通过武帝瞳术显化，她的体内曾经拥有浩大的灵海，但现在却枯竭腐朽，就像是一片石化的海洋。
如果是他人所为，那灵海只会废弃，而不是如此彻底的腐朽。
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做到这一步。
“剑帝。”柳心说出了这二字。
方念双目一眯，当初龙心仪所说的龙人族惨遭屠杀，施展万剑归宗的，只有剑帝才能做到。
几千年前，能成为剑帝的，寥寥无几。
并不是所有成为武帝的人，只要是使用剑的，就能成为剑帝。
方念的那个时代，唯有持剑的高阶武帝，方能称得上剑帝！
现在嘛，估计阿猫阿狗都敢出来溜达，冒充剑帝之名了。
“这几千年来，把你在中州知道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方念现在需要答案，这柳心曾经作为一名武圣，那自然多多少少是知道点什么消息的。
半刻钟后，方念打开屋门，苏雪苏雨二姐妹则是坐在几丈外的绿藤下的竹椅上。从柳心口中，方念也是知道了一些事实。
现在的中州，武帝多的是！
可笑至极，低阶武帝拿着一把破剑，也能自称是武帝了？
不仅如此，这中州之主还创建了一个武帝学府的势力，不是武帝就没有资格进入其中。
这不就是变相的招兵买马？
武帝学府，说出去好听，这中州之主的野心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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