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梵音,快开门,救救我。”简时笙回到房间收拾东西,看到一条绿油油的东西爬到自己的包上立刻跑去敲梵音的房门。
梵音听到呼叫的第一反应就是套上衬衫外套打开门。
别过脑袋看后面的简时笙没有注意门被推开,一头栽进梵音的怀里,梵音没来得及扣扣子,就那么脸贴胸膛的撞上,脸颊发烫,心跳加速。
梵音眼疾手快的抱住,怕她摔倒。
“梵音,救我,我房里有蛇。”
梵音把人带进自己的屋。“待着别动,我去看看。”
梵音拿上短刀,推开门,一条细长的青蛇盘曲在床上,手起刀落,下手狠绝,青蛇断成两段,将刀尖上的血擦掉,收起短刀,将蛇丢出院外,回来把房间内仔细检查一番没有问题把床单被套也换了,才回屋叫人。
梵音回屋,看到简时笙头爬在床上,人坐在地上睡着了。
轻轻靠近:“时笙,时笙。”
梵音蹲下身把人抱起来,往她房间走,到房间轻轻放到床上的瞬间,一双细嫩的手圈住自己的脖子。
“陪陪我好吗?我一个人害怕。”
“那畜生我已经解决了,不会有事。”
“要是再来呢?”
“我仔细检查过了,别怕。”
“梵音,陪我一会,就一会,等我睡着你再走好吗?”
简时笙恳求的哀求,梵音心头一紧,轻轻拉下脖颈的手,拂去她额角的碎发,哪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碎发遮着平时不易察觉。
“这道疤很丑对不对?”
“相信轮回吗?”简时笙摇头,又点头,眼神坚定的看着梵音,想让时间停在此刻。
“它指引我今世找到你,这是勋章。”
“梵音,记得去找我,我等你。”
“快睡,我守着你。”
梵音不回自己,又好似都回了。
看着简时笙渐渐睡着,梦里的她始终皱着眉,敢不安稳,梵音紧握住她的手,一点点的给予安抚。
时间一点点流走,凌晨4点的天都还黑着,梵音背着一个登山包,穿上一套修身的运动套装,走到梵音床边,轻轻将玉牌取下来,把左手的佛珠套在她手上,抚摸额角的疤痕。
太阳出来,金黄照进青云寺,钟声撞响整座云梦山,简时笙醒来的时候,别院空无一人,冲进梵音的房间,门上落了锁,心像缺了一块,空捞捞的。
跑到青云寺,初一在打扫院里的落叶。
简时笙向初一行礼:“初一小师父,你知道梵音师父在哪儿吗?”
“师叔的事小僧不知。”
“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对不起施主,小僧真的不知。”初一微微低头致歉,然后继续清扫落叶。
简时笙只好去找到老和尚。
“师父,师父可否告诉我梵音去哪儿吗?”
老和尚的目光停在简时笙的手腕上,稍纵片刻:“施主,缘起缘灭,缘聚缘散,一切都是天意。”
“师父您是有大智慧的人,您受佛法,教化世人,可否也渡一下小女子。”“老僧曾对你说过,因果循环,放下执念。”
“我不要,我不要。”
老和尚无奈叹气,心到都是世间痴情人,只是缘分未到。
“相识一场缘,老僧赠施主一言:爱欲之人,犹如持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简时笙目光呆滞,楞了稍许回过味还是虔诚合礼:“谢师父教诲,小女就此别过。”
简时笙又回到别院,抚摸他坐过的一桌一椅,要不是手腕上戴着他的佛珠,自己颈肩戴了十二年的玉牌不见,还真以为这几天如黄粱一梦,梦幻泡影。
回到江城简家
“妈,爸我没事,就是一点小伤。”简时笙的右手好得差不多了,医生说处理手法很专业,过段时间去换药复查。
“我就说不让你去,你看看这都伤成什么样了?再看看这小脸,都瘦了。”
“哪有,这不挺好的,别胡思乱想,我现在好好的,那只是意外,再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这丫头,以后别让妈再担心你,这段时间回家住,好好给你补补。”
简时笙乖巧的靠在简母怀里:“好,我天天都回家住,烦死你。”
“我到宁可你能烦我一辈子。”
“妈,爸呢?怎么回来不见他。”
“你爸公司最近项目有点事,忙得脚不沾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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