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简时笙躺在床上休息,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都是他的样子。
“这个梵音,人走了还不让人安生,晃来晃去的跟个苍蝇似的,赶都赶不走。”
“梵音,梵音,名字道挺好听的,就是人太凶,老板着脸。”不时还拉起被子盖上自己的脸。
夜晚,十五现在院内叫简时笙起床吃饭,简时笙推门出来,就看见十五转头就要离开。
“十五,你走什么?”
“施,”十五停顿一下又道:“时笙姐姐,那个饭菜已经在桌上,我先回去了。”
十五一溜烟的跑了,独留简时笙一人在院内。
“我又不是吃人的妖精,跑什么?”简时笙无语,怎么一下午不见他就怕成这样。
简时笙回屋看到桌上的晚饭,依旧是粥,小菜,顿顿吃斋饭,自己都快成兔子了,没胃口,转身去院里坐着。
夜里星星和月亮升起来,梵音回来了,径直走向大厅。
简时笙明明就坐在正中央‘他刚刚当自己空气吗?我那么大个活人当没看见吗?’一个怒吼:“啊!”冲进大厅。
“我那么大个活人,你没看到?”
“没有。”
“你,你个和尚不老实。”简时笙没想到他竟敢打妄语,一时没接上。
梵音不回她的话:“晚饭没吃?”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就来气:“我是兔子吗?顿顿清粥小菜,来这我都瘦了。”
“那你要吃什么?”
“肉,我想吃肉?”好几天没吃肉,早就馋得紧,想想又觉不妥,这是佛门脚下,捂住自己的快嘴。“不吃就饿着。”
“你一个出家人,怎么那么歹毒。”
“我歹毒,我少你吃还是喝了?”
这几天都是自己赖着他这儿,还有吃有喝,自己确实不应该骂他。
“但是,这顿顿都是清粥确实吃不下。”
梵音不理她的骄纵,去了厨房,不出一刻钟,端着一碗清汤进来。
看着热腾腾的面,两眼红光。
“给我做的?”
“你可以不吃,继续修仙问道求佛。”
“要吃,要吃。”
简时笙拉过碗,用笨拙的左手持筷,挑得费劲,好几次要送到嘴边,又滑落。泄气啪的放下筷子。
看到面无表情的梵音,撇见他手抬起,以为他会抽自己,两眼一闭,身体本能的一缩。
拳头没有砸下来,一双筷子面伸到自己眼前。
“你要喂我?”简时笙指指自己,一脸的不可置信。
“废话真多,快点。”
简时笙赶紧张嘴吃下,两人不尴尬的一个喂,一个吃,直到东西吃完。
“梵音,这碗就放这儿?”“怎么,你要洗?或者说用你上次洗碗的方式?”
“嘿嘿,算了,我这样也洗不了?”
“赶紧滚回去睡觉。”
“好嘞!”简时笙屁颠屁颠的要回去。开门时被叫住。
“过来,把这个拿回去。”
简时笙走回来,拿起来一看:“这是什么?”
“治疗外伤的药,自己回房上药。”梵音丢下简时笙回房间关上门。
简时笙回房间,脱下衣服,给自己的伤口涂药,能够上的地方都上了,剩下的地方自己也够不到。
“梵音!梵音!”
“大和尚,大和尚!”
梵音在房间大喊。
啪的一声,门被撞开。
“大吼大叫的干嘛?”
“梵音,我涂不到。”
“那就不涂。”
“我疼。”
“忍着。”
“忍不住。”“你……”梵音无语,无奈走到床边:“哪儿!”
“背。”简时笙还自己拉下被子。
白皙光滑的皮肤布满血痕,梵音心口绞了一下,要紧牙关拿起药膏一点点的涂抹起来。
手上力道很轻,丝毫没有感觉,药膏涂上还伴有丝丝冰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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