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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做了个噩梦。
他牵着自己的乖乖女儿走上红毯,站在红毯尽头的是个银灰色头发的男人,梳着大背头,紫水晶一样的眼眸里充满笑意。
站在司仪台上的是他的二儿子杰森,他一身神父装扮,抱着本圣经,表情淡然,只是拳头攥的死紧。
布鲁斯侧脸看去,明显成熟许多的西礼安穿了一身漂亮婚纱,和他相似的蓝眼眸微微颤抖。
她靠过来,嘴唇微动,轻声道:“爸爸,我总有不好的预感。”
他应该宽慰她的,但是喉咙像是塞了棉花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布鲁斯伸出手想要轻轻拍拍女儿的手背,却见西礼安浑身猛地一颤,突兀地停下脚步,仰头看向教堂顶。
随后是破空声。
西礼安不好的预感成了真,她眯起眼,和那站在空中的人对视,轻声说:“果然突破了屏障啊,悟。”
烟尘散去,那人站在了他们身前。
来人是罕见穿着挺拔西装的五条悟。他没戴标志性的眼罩,一双天空似的蓝眼睛熠熠生光。
他微笑起来,语气低沉温柔:“我的新娘,我来了。”
布鲁斯:“……?!”
随后,他们身后的关上的教堂门被人踹开,而宾客席上也有人蠢蠢欲动。
泰山崩于前的西礼安面色不改,她扒拉着老父亲的手臂,冷静道:“要抢婚的麻烦排队一下,不然我很难——”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前的五条悟一把拦腰抱起,布鲁斯眼睁睁看着那一米九的高大男人脚尖轻点几步,就要透过那教堂天花板上的大洞出去——
随后一阵恐怖的激光闪过,这座漂亮的哥特式大教堂的整个天花板彻底解体,整块砸了下来——没砸下来。一直被忽略的新郎查理苏背后扬起黑色的羽翼,眸色沉沉,眼尾显得更加红艳。
他微微一摆手,那大石块在旁倾倒而下,烟尘滚滚,将要散开时却像是隔了什么屏障一样散不出去。
而破坏整个教堂顶的家伙也在此刻出现。他凌空站在五条悟和西礼安面前,身后跟着一整个机械军团。
布鲁斯认出,那是贾维斯。
“终于把你逼出来了。”不知道是谁说。
西礼安突然喊他:“爸爸——!”
周围的一切瞬间停止了。
“这一切不是梦,”她语速很快,“我的能量要耗尽了,不能被他发现,警惕机械——”
梦境戛然而止,布鲁斯睁开眼睛,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咪坐在他的面前,口吐人言。
“我们谈谈。”
他说。
“不过不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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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纽约我们的第一站就是海底捞。
一进去,我恍惚了一下,熟悉的装修仿佛回到了国内一样。
社(交)恐(怖分子)许以诗贴近我,体贴问道:“今天你想过生日开心一下吗?”
我大惊失色:“……不要!不可以!不行!!!”我的生日至今是未解之谜,所以有时候我们出门去吃海底捞许以诗都能变戏法一样给我过生日,曾经创下半年在海底捞过了了三个生日的壮举。
许以诗摆出遗憾的表情:“可是我们有差不多快一年没在海底捞过过生日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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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么办呢,只能戴着生日帽捧着许以诗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奶油蛋糕被社牛店员们围着唱“和所有的烦恼说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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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以诗涮着毛肚,不经意间提起个人名:“你还记得张子皓吗?我在新闻上看见他了,他骚扰女孩被女孩一脚踢废了生殖器官。”
我回忆了三秒钟,试探性问道:“是不是那个被我砸黑板的?”
许以诗挑眉,非常顺手就把那块毛肚放进了我的碗里:“难为你还记得他了。”
我云淡风轻地按住她的筷子:“活该,但是毛肚是你要点的,不要想蒙混过关!”
她顿了顿,随即又提起一个名字:“那你还记得蔡宇翔吗?”
“……啊。”我望着在翻滚的四宫格,莫名觉得背后的皮肤在隐隐发烫。
“他怎么了?”我问。
“快死了。”许以诗嘴角微微挑起,她搅了搅酸梅汁里的冰块,漫不经心道:“他被遣送回国,被保释出来,结果在家里抽烟引发火灾,烧的很严重。”
我盯着蒸腾的水汽,喃喃道:“……现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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