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孟复带着女孩去了房间,坐在床边,让女孩跪在地上给他口。
女孩很卖力,可他兴致不高,盯着女孩的脸却忍不住想着另一个人。他一边让女孩继续,一边拨出了一通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起,赵孟复没避讳,开了免提,女孩听见一个年轻的男声问:“怎么了?”
赵孟复说:“白屿要和别人上床了。”他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
对面顿了一下,问:“谁?”
赵孟复说:“一个在会所上班的男生,长得挺好看的。”
对面语气没什么太大情绪:“真的假的,白屿很少和会所里的人上床。”
赵孟复笑了:“可他这次破例了。说起来也挺有缘分的,那男生还在常泽的酒庄上班,我们下午刚见过一面,晚上又见了。”
对面哼笑了一声:“你不带他去会所,他俩能有缘分?你现在也在会所吧,在干什么?”
赵孟复低头看了一眼,对上了女孩湿漉漉的眼神。他低声说:“我在……不能告诉你。”
他按住了女孩的后颈,往下压去,女孩发出痛苦的闷哼,声音传进了听筒。赵孟复一下下按压,一边说着:“白屿好像还挺喜欢他的长相,下午的时候我在酒庄摸了一下那个人的头发,你知道他眼神有多吓人吗?”
对面的声音骤然冷下去:“你没事挑衅他干什么?”
赵孟复不太满意地哼了一声,没接话。
对面沉默了一会,又说话了,这次语气缓和了些:“你别做得太过,演戏演砸了。”
赵孟复笑了笑,转移话题:“想我了吗?”他故意对着听筒放出几声喘/息,压低了声音:“嗯?”
对面的声音又重新软下去:“想,想见你,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赵孟复又沉声问:“想见我还是想见我那里?”
“都想。”
“我也想你……叫几声来听听?”手机里很快传出了几声饱含媚/意的呻/吟。赵孟复听着这声音陡然间变得兴奋,把女孩拉到了床上,对着手机说:“我过几天就去找你。”
对面的声音软软的:“好呀,我等你。”
赵孟复挂了电话,俯身去吻女孩。
第二天早上他醒过来,收拾了一下走出房间,去前台结了账。白屿给他发了消息,说已经去了车上,他散漫地走出去,找到了白屿的车,拉开副驾门坐了上去。
白屿在车上玩手机,赵孟复笑着问他:“白哥昨晚感觉怎么样,还不错吧?”
白屿笑笑说:“还行吧。”
他放下手机,看着后视镜把车倒出去,问:“我送你回家?”
赵孟复点头:“谢谢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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