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是无愧于毒士之名。”
女帝意味深长的看着秦小白道。
“陛下,臣不是毒士!臣只是个忧国忧民、还有点奇思妙想的爱国者。”
毒士?
这名声他可不背。
所有人看着他,目露惊讶之色。
论心机城府,论手段毒计,谁能出其右。
他毒不毒,司马刻晴最有发言权。
李从心嚼着花生米,当然他也有发言权。
这家伙毒计频出,还能站在大义的角度玩弄身边的人替他去做事。
他说自己不是毒士,那胡其林岂不成了良善之辈。
真是荒唐。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还不够爱国?”
所有人齐齐点头。
“陛下,所谓攘外必先安内,等景国内部的诸多问题被解决掉,那么我们就可以把目光放到其他七国。
削藩之事刻不容缓,您将推恩令于最近几日昭告天下,等明年春暖花开,那些所谓的大小藩王全都变成了没牙的老虎,臣再给您些小计谋用以壮大景国实力,明年秋天,我们先拿齐国和东夷开刀。”
听着秦小白的话,女帝心动了。
她可不会认为青小白在吹牛。这家伙的人品有待商榷,但计谋可谓顶级。
他说明年秋天拿齐国,那就必定能成。
胡其林扎在她心头是根刺,秦小白愿意拔,她自是欣喜。
“景国还没到国富民强的时候,何况你说的削藩,其中也有诸多麻烦。”
李子昂抬头道,女帝也被他的话吸引过去。
秦小白面色严肃。
“四殿下您明说就是。”
“削藩之事,你当真不怕有人顶着清君侧的名义来杀你?”
“不怕。”
“为何不怕?”
“朝廷军权在握,他们没那个能力。”
“我说的是杀你,清君侧。”
李子昂淡淡开口。
秦小白面上没有慌张。
“都是为国,死便死了,那又何妨。”
“削藩后,各地的管理部门及军队权力将大大提高,他们也终将配合被削后的弱王,成为牙齿更硬的当地王,其中的各种因素,你可有考虑到?不要因为短视,就再给大景埋下新的祸根。”
李子昂虽是说给秦小白听,但其实也是在点自己的皇妹。女帝又怎么能听不出来。
她豁然起身。
“此计就算短视,削藩也势在必行,否则朕手里的权力将始终被掣肘,秦小白的各种奇思巧想必须要在各州落地,才能真正让景国富强,所以这个年,藩王们休想好过。”
女帝言语里满是霸气,秦小白看呆了。
不过她说的也有道理,就拿残疾家庭免除徭役赋税并给予生活补贴的事儿来说。
政策是个好政策,但各州的实施进度却天差地别。
离京城近的有些州落地快,而比较远的地方各种借口推脱,政策迟迟不落地,一会儿统计残疾人家庭在州内分布情况,一会儿借口说。虽然残疾但不影响徭役,正在辩证的缓慢推行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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