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的陆禾月微微一笑,“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好插手叔父的家事,还是赶紧给叔母收拾收拾入土为安,至于这刺客的事情追或不追都看叔父,以后多加小心就是了。”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你才要松口,这和直接把事情盖棺定论有什么区别?
左贤王本以为她会不依不饶下去,自己也好把事情推脱干净,这样一来以后就没人会质疑。
可陆禾月不打算管了,把他留在风口浪尖上。
“大单于新婚怎么好为这种事情烦心,王妃与人私通被我所杀,没比要追什么。”他紧咬牙根吐出这么一句话。
“叔父节哀,叔母与您也是携手十余年,虽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但还请念着夫妻之情。”穆图苏格叹口气道。
绿帽子脆嫩嫩扣在脑袋上,还要被劝着顾念夫妻情,左贤王简直是青筋暴起。
陆禾月也没放过他,“叔母定然还是心爱于您,还请不要计较了。”
你们夫妻俩在说什么自己知道吗?要不要自己听听?
左贤王一口血涌上喉头,但死命咽回去转身就走,决不能在他们面前落了下风。
一场大戏落下帷幕,左贤王妃的死就这么草草结束,但人人心中都有盘算,看向左贤王的眼神变得不对。
其他依附于他的首领眼神变得闪烁,思考着追随左贤王真的是笔合算买卖吗?
左贤王妃之死,让原本抱团的左贤王势力开始隐隐出现分崩离析的苗头,而大单于这边不仅占着名正言顺四个字,还有齐国公主相助,或许他们应当要留个退路。
但这并没有影响到大单于夫妇,他们甚至还有心思留下来泡温泉,说是大阏氏受到惊吓需要休息,明日再回到驻地。
忙了一日陆禾月换好衣服终于是准备下水,也好放松一下。
她不习惯沐浴的时候有人在身边,只让宝宁她们守在外面,在温泉里惬意地闭上眼睛,然后就被猛然抓住脚踝拉过去。
陆禾月惊惧之下就要喊叫,没一只大手牢牢捂住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但她也因此停止了挣扎。
“阿月怎么不动了?”穆图苏格贴上来问道。“我知道是你。”
她早就习惯了穆图苏格那双粗糙的手,几乎是一贴上来就知道是他,但还是准备转身给他一下,“我不是让你在另一个地方……”
这句话到底没能说出口,陆禾月没想到穆图苏格竟然没穿衣服,水珠划过他裸露的胸膛一路向下,至于更下面的她根本就不敢看。
“你怎么不穿衣服?”陆禾月闭上眼睛质问着。
穆图苏格干脆把人揽进怀里,“哪有洗澡还穿衣服的,阿月这样说有些难为我。”
温泉就算是有帐子围着到底幕天席地,陆禾月绝不可能在这种地方放下戒备,只不过换上一身轻薄的衣服下水,但此刻湿哒哒裹在身上,腰上还缠着灼热的手臂,实在是让她没办法静下心来。
她强行撑起气势,“穆图苏格,你无礼!”
不能再这样纵容他,否则真就要糊里糊涂滚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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